乍响,我从记忆中跳脱出来,我以前竟干过这种事?我竟赤/身/裸/体的跑去杨修夷面前转悠?他的“又跑出来”和“再来脏我的眼”从何解释?难道我以前经常这么干?
我张口结舌,眼角抽搐,强烈的羞赧之感从心头冒出。
十岁的记忆多半丢失,既然忘掉便干脆忘个彻底,为何忽然让我想起?我的天!那我还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怎么师父从没跟我提过?难道怕我不好意思?
轰!
我到底还做过什么?我不会去偷看杨修夷洗澡吧?还有师公师尊和师父……
天!
我有没有偷他们的亵裤套自己头上?我有没有将头塞进粪桶里?我有没有去吃屎?我有没有忽然脱光自己衣服扭屁股跳舞?我有没有把手砍了自己吃?
……
我将能想到的最变态,最恶心的事情一一想遍,最后我跌坐在地,欲哭无泪,恨不得将那女童倒吊在树下用鞭子狂抽一顿。
许久,我才穿好衣服,扎好头发。拉开房门,花戏雪就站在门口,不满道:“我还以为你淹死了呢,洗个澡要这么久。”
我有气无力:“你才死了。”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别浪费了我这条漂亮裙子。”
“你这条漂亮裙子?你穿的?”
他沉下脸:“我不想跟你吵了。”说着,拉住我手腕进屋,把我按在梳妆镜前,将我发上长绳轻柔解下。
我狐疑的望着镜中的他:“你会梳女儿头?”
他抬眼和我对上视线,嘴角邪勾起一抹冷笑。
我继续狐疑:“不是吧?这么难学的你也会?”
他将一缕头发捏在手中,另一只手在我脑后盘旋,并不做声。
“这应该是你在认识卫真之前学的,难道那个时候,你便已经……好痛!你干什么!”
他语声凶狠:“不想痛就闭嘴。”
“切,难道我猜错了?你可是狐狸,那么短的狐狸毛怎么挽髻?你一定是刻意学的,看你这么漂亮,我的天,花戏雪,你不会没事就给自己化个女妆吧?”
“我叫你闭嘴!”
我深深的打量他,真的太美了,五官精致,妖娆俊美,如果他也去当男妓的话,全国花魁比赛,他也绝对能挺进前十。
我叹息:“我输给女人也就罢了,怎么还会输给男人?你要是化个女妆出来,估计清婵都不及你一半。难怪卫真那段时间死赖着你,难道这个傻子很早就发现你的美貌了……你干什么!很痛的!”
他一把将梳子扔掉,抬手为我插上一支兰花吐翠簪:“懒得梳了!”
我左看右看,还不错,我嘿嘿一笑:“作为婆婆,我很欣慰我的傻儿子有你这么心灵手巧的媳妇。”
眼看他俊容又阴雨密布,我忙起身推他一起往门外走去:“好饿好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