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伯允的宫殿出来,雪锦一路愤愤不平。姜伯允谈笑间总有一种让人瞬间抓狂的超能力,屡屡让雪锦气结却又不敢反抗,实在憋屈!
那一刻,雪锦忽而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想要联合周湦,打得姜家兄弟永不翻身,让高高在上的两位公子也尝尝受憋的滋味儿!
不过这想法仅眨眼即逝,作为底层平民的雪锦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耐。想来周湦也不是姜家兄弟的对手吧,一直被追杀的好惨呢!~~
寻思间,雪锦一不留神脚底一滑,几欲跌倒。
毋良见状,急忙迎上前去,扶住了她:“姑娘,公子他……”询问的话语哽在喉间,始终都未能吐出。明知故问、戳人伤疤的事情他虽然经常干,但是对雪锦,他还做不出来。
另一边,雪锦观毋良小心翼翼,陡然生起了逗逗他的念头,一张小脸拉得比苦瓜还长,哀怨道:“别说了好吗?我的心都在滴血!”
“唉,姑娘想哭就哭出来吧!别太委屈了自己,日后进了申伯府,可就连痛哭的机会都没有了!”毋良长叹道,被雪锦的“悲伤”情绪感染,同时也为雪锦不值和担忧。
似乎每个女人进申伯府后,都自然而然变成怨妇了。就像刘美美,她以前也是温婉迷人的贵家千金,却因争风吃醋弄得自己疯疯癫癫,到最后还落得个几欲丧命、被休弃回家的下场。
唉,说到底,申伯府就是折煞女人的地狱油锅啊!毋良打从心底里不愿让雪锦去受那个罪,但是面对大公子,他也无可奈何!
再看雪锦,一直低着头怅然若失,楚楚动人的模样更让毋良心揪不已: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姑娘,我这就去找大公子。为你求情!”思虑再三,毋良总算下定了决心,语毕,转身就要冲进大殿。
雪锦这才回神。忙不迭地将他拉了回来,“别去了,大公子没有逼我嫁他!我刚刚只是在逗你玩呢!不过你得给我说说,什么叫做进了申伯府,就连痛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毋良:“……”逗我玩?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你丫果然心里有问题,不气死人不罢休吗?害人家白担心了一场!呜~~
毋良哭丧着脸,哀怨地望着雪锦,见对方急切地等着他的答案,只好言简意赅地作了解释:“申伯府女人众多,不会勾心斗角迟早死无葬身之地。哭是没有用的!另外,小人能问一下吗?为什么大公子……”
“哈?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云儿怎么办?”毋良的话都还没说完,雪锦便兀自陷入了抓狂状态。
在她看来,云绣的分量显然比姜伯允重很多!
“姑娘放心吧,云绣姑娘能应付!”毋良好心劝导。转而又问,“姑娘,大公子究竟怎么说的?公子他……”
雪锦:“天呐,云儿,云儿,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某女再次狂暴地打断了毋良的问话。抓狂地疾驰而去,独留毋良一人在风中凌乱。
大公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毋良始终都看不懂,但有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以云绣姑娘的心机,在申伯府定能混得风生水起!雪锦姑娘太单纯了,单纯地以为所有人都比她还单纯!这样迟早吃大亏!~~
“姑娘等等!”担忧之余,毋良慌忙追了上去。
雪锦一路狂奔。问过了好几个丫鬟或者家丁,才终于摸到了姜仲卿的宅院。与姜伯允的豪宅形成鲜明对比,姜仲卿的院子古朴考究却并不奢华,在皑皑白雪掩盖下,看起来就跟街上的民居差不多。
“啧啧啧。瞧瞧,这宅子比大公子府上的厨房还要简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路边的茅房呢!”雪锦一边走,一边感慨。
“你……”姜仲卿属下众人听了,各个气得怒发冲冠,更有甚者连腰间的佩剑都拔了出来。咔擦咔擦的声音随之响成一片。
毋良凶恶的眼神扫荡而去,那群人立马安静了。
雪锦全无所察,还以为那些人在磨刀呢!自顾自向着云绣所住的小院走了去,其间并未受到任何阻拦。
只是见到的每个人都眼神不善,面色铁青,让她甚是不悦,想来都是被姜仲卿调教的吧!那个面瘫脸自个儿装酷就算了,竟然还把其他人拖下水,果然够变.态的!~~
殊不知那些人根本就只对她充满恶意!
行进间,忽有欢声笑语传来,驻足静听,偶尔还混杂着云绣甜糯的嗓音,“别跑别跑……”好像是在玩游戏。
雪锦加快脚步,循着那声响飞奔而去。
走了没多久,果见云绣在和几个年纪相仿的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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