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都知道!堂堂的郑元哲,连舞伴都不会重复的,其他事情让人怎么想象和联想?不过,周……可是例外,好像是你的专属舞伴一样。”
“不会吧?”郑元哲皱眉反问。
文杰又摇头又撇着嘴地感叹着:“当局者迷,你啊!”
郑元哲难为情地接受着这样的印象:“见异思迁?还是习惯性的?”
“完全正确!”文杰正色肯定着。
“同感同感!至少你给人的印象是那样,哈!”诸夏看到郑元哲不高兴的眼神,立刻转变了话题:“你给人的印象是玉树临风、*倜傥的大帅哥!这样行了吧?”
郑元哲也不管真假,像孩子似的马上就笑了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酒呢?怎么没酒了?上酒!”
文杰看了一眼诸夏,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郑元哲有时也挺好哄的。
文杰提议:“酒是喝不完的,我们去唱歌吧,再喝下去,我的胃受不了了!”
“我也是,现在就很难受了!唱歌去!”诸夏怂恿着。
“要去唱歌啊?好!就去唱歌!”郑元哲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文杰过来扶着他:“去了不许再喝了,否则我们都不陪你玩了!”他警告着。
“还是我好,老老实实地陪着现任过日子,即使经常吵闹,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瞧你们一个一个的,弄得这么复杂!”诸夏感慨着。
文杰不满地看一眼诸夏:“闭住你那破嘴,我还没离婚呢!”
“不离比离婚更糟糕。你赶紧收收心,否则你老婆那里,我真不替你隐瞒了!”郑元哲也提醒着。
“她又给你打电话了?”文杰一脸无奈和不耐烦:“老爷们的事,我最烦老娘们在后面得得得得没完没了!元哲,你还是赶紧止步吧,瞧你那个陈老师,现在还没怎么呢,就不停地给你上课,开批斗会,要是真结了婚,还不要你命了?”
“去!别乱冤枉若风,人家讲得全是道理,大道理和小道理,大小的都是道理,你懂不懂?”诸夏倒会解释。
果然这话深得郑元哲认可,他揽着诸夏:“知己,还是你懂我!老爷们,也得有人管着,文杰快大难临头、自身难保了,他老婆不会轻饶了他!不信咱们泄个密试试?”
文杰跟在后面皱着眉头,他现在正闹婚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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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他刚准备往楼里走,就看到田阳从一辆豪车上款款下来,优雅地站在那里,甜蜜而礼貌地跟人家道别:“拜拜!”
“拜拜!”开车的男人也不下车,车子旋即开走了。
看到车子走远了,田阳还在看着那个方向,完全看不到的时候,她才转身回家。陈铮站在一边,田阳完全没有看到他,自顾自地回家了。
陈铮尴尬地站在那里,居然被妻子无视了,什么状况?他算是一千丈的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站了一会儿,陈铮给田阳打电话:“喂,我马上就到家了!”
“好啊,我也刚回来。”
“哦,一会儿见啊!”田阳这回答倒是自然和真实,陈铮心里的一点点疑问也就没有了。
在卧室里,陈铮坐在*上和田阳闲聊:“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一个同事过生日,玩嗨了!”田阳整理着散乱的头发。
“谁啊?这么有兴致?”陈铮好奇。
“你又不认识?!”田阳轻描淡写地回答:“睡吧睡吧,我累了!”
“哎,那个”
“晚安了!”田阳一躺下就关了*头灯,不打算继续和陈铮聊天。
陈铮本来想说什么的,看田阳没有兴趣听,他就只好也关了*头灯。两个人在黑暗里各自瞪着眼睛,想着各自的心事。
等陈铮的呼噜响了起来,田阳的眼睛还瞪得很大,丝毫没有睡意呢。今晚她收到一份贵重的礼物,一根限量版的钻石项链,精致美丽,这让她的心情激动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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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陈若风相信他,他让小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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