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的陈铮看得明白,他强忍着笑容,装作平静地看热闹,他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在这两个人之间插话,基本等于自杀。
陈若风看了看两位听众,都没有打断她,好像听兴正浓,她的谈兴也不减, “很不公平吧?这一点,陈铮肯定是深有体会的。”陈铮连连摆手:“我最多也算个中流,两不靠!”郑元哲不满地看他一眼,陈铮立刻住嘴,他心里这个冤啊,都恨自己长舌头这功能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有些男人他们很像是猎手,在没捕到猎物以前,热情高涨,孜孜以求,耐心无限,等到啪地一枪,打到猎物之后,就会弃如敝屣,躲都躲不及。这都是富人们玩的游戏,像演戏一样,随时出戏入戏。”陈若风讲到兴头上,神采飞扬,手舞足蹈着。
郑元哲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了:“若风若风,你休息一下,我为这些悲催的男人们说句话怎么样?不是为我啊!”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申明着,更让两个听众笑得乐不可止。
“我的天啊,郑总的耳朵真有承受力,心理承受力也是超级强大,这半天才开始反击!”陈铮终于忍不住了,再不说话,他要闷死了。
陈若风得意着:“怎样?我说的一语中的是吧?与他完全相符?你这话就是变相地认可我,认证了我的说法,反证!”
“你自己得罪了郑总,现在还转移打击目标?你这可太不仗义了?这是老陈家人做的事吗?”陈铮立刻感觉到了不妙,再看郑元哲的眼神,果然是正不高兴地瞪着他呢,陈铮急着解释:“我,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一直在撇清自己,你是中流?那我是什么流啊?你给我定一下?你就是变相地讽刺和骂人,还不如若风直接和率性呢!哼~!我怎么才看透你?!”郑元哲一脸后悔不迭的表情。
陈铮的脸完全是个囧字了,他可是冤枉死了,陈若风巧妙地转移了打击对象,让他成功地成为郑元哲的撒气筒,看来他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率性的人也相对任性,这就像是双胞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任性的后果呢,就是霸道,不讲道理,若风就是这种”
郑元哲皱起眉头:“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在说我呢?”
感觉怎么说怎么错,陈铮立刻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也不等回答,闪得速度很快。
陈若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瞧,他在关键时刻就会闪了你,还像你肚子里的蛔虫吗?”
郑元哲点点头:“不对,我不是要跟你解释吗?怎么把矛头对着陈铮去了?这话题是怎么偏离的?”他着实有点纳闷。
陈若风捂着肚子笑:“你这点智慧只能用在商场上,在这些,在这些生活小事和闲谈上,你根本就是弱智!”
“弱智就弱智,但是你不能说我*无耻还下流!我可不是那种人!”郑元哲终于抢回了主题。
陈若风用力忍了忍笑容:“好吧,那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人呢?”
“我?我*倜傥,玉树临风,自尊自爱。年轻时谁不莽撞呢?谁家少年不莽撞?谁家少女不……啊,对吧?关键是有你之后,本性难移还是江山不改?你知道吗?我不是完全恢复我的本质了吗?对你说一不二,忠心耿耿……”看到陈若风笑得弯下腰去,她发现有点急眼的郑元哲还真有点可爱呢。看她笑成那样,他才住了嘴,无奈地看着她,还是不服气:“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你全都误会我了!这是我的最后陈述总结!”
陈若风是想忍着不笑的,但是郑元哲的表情太一本正经了,不达目的不罢休地看着她,认真地等着她回答。她只好很努力地咽了下空气,但是还是没控制好,捂着嘴笑起来。
郑元哲皱眉追问:“你还是不相信我?”
“你先让我笑一会儿,等会儿再回答你行吗?”
郑元哲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好像有多么好笑的事一样,一看他就笑,一看他就笑,干脆捂着肚子笑开了。弄得他哭笑不得,他又说多什么话了?只是个解释嘛!
陈铮不敢在洗手间呆得太久,走到陈若风跟前:“你这笑什么啊?我都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这回他可是准备站好队伍了,直接地完全地站到郑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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