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被免选有些遗憾,但大都是来自于不能去参观这盛世时的紫禁宫殿,虽然满心满眼都是好奇,可相比之下,更不愿永远被关在那黄金的牢笼之中。
不过顺娴这阵子还是郁闷了。。阔别经年的好朋友、亲□□人——大姨妈竟然又回来了。这世顺娴一直注意养生和身体的保健,还以为以往的不规律经期和痛经也不会再来,也许是最近有些压力,心情起伏太大,初次来潮竟然拖拖拉拉了一个月久,腹中不时的绞痛难耐。
开始李氏不知何事,还当是女儿受了免选的打击,都是从小女儿家过来的,心中的想往之地李氏自是明了。便也一直不敢询问于她,怕女儿心中难受,直到一日母女在房中闲话,一股热流伴着血块来的凶猛。这时代又没有那个带着翅膀的小可爱,顺娴一时不敌,虽是穿了稍深的玫红衣裙,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汪鲜血染的通红。就连身下的软垫也不能幸免,斑斑点点的尽是血迹,索性一屋子的女人,顺娴又是个脸皮厚的。不然真换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小丫头,还不臊死个人了。
李氏见状忙吩咐着备上热水,还要安抚女儿讲明为何会体留鲜血。那边春儿却扑哧的笑了出来,道:“夫人您可别白白焦急了,咱们姐儿这葵水已经有了多日,最初都是姐儿自己悄悄处置的,就连奴婢和夏儿都不晓得,也是今日拾到姐儿的换洗衣物才知道。夏儿姐姐还要与姐儿细说,您猜猜姐儿她说什么?!”
顺娴翻翻白眼,心道就是来个月经不惊慌也把你个古人惊奇成这样,我还见过开膛破肚掏孩子的呢,说出来不吓死你个好歹啊。
见李氏好奇的追问,春儿又道:“姐儿说,这一院子的女人,偶尔总是见着偷偷摸摸的,细细看了几次自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医书里也多少讲了一些,姐儿还说奴婢们大惊小怪的!要说肚子里有学问的就是厉害,想当初奴婢经这事儿时要不是夏儿姐姐帮忙,奴婢早就吓个半死了!”
李氏也觉得女儿沉稳,试问哪个女子经历这事不是惊慌错乱的呢,就象当年自己也是如此。想到此李氏又恨起额哲特家来,不然就凭女儿这幅稳妥心性,定能嫁到勋贵之家去享福。
顺娴不知道李氏的心中所想,梳洗完毕后又卧在了暖炕上,以前每次经期都会全身无力,现在换了个身体也是疲乏的紧。
“你身上的衣裙是这季新做的么?怎么马甲子紧绷绷的!”
顺娴腰酸的厉害,不耐坐在妆台前拭发,李氏接过夏儿手中的巾帕给女儿擦拭。还不时细细打量这女儿,皎月般洁白如凝脂的娇嫩肤质,因难受有些轻拧的弯眉,一双能看进人心灵的乌黑眸子因身体难受而紧闭着,乌黑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上一层暗影。许是享受着母亲的宠爱,涟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可爱的让人想亲上一口。
李氏又忽然看见女儿的上衣有些紧绷,还以为是柳嫫拿错了衣裳,可看见上面的纹饰,却是前阵子女儿刚设计出来的花式,这才有所一问。
顺娴低头看看衣裳,嗯了一声,意思确实是这季的衣服。又挪了挪上身,把胸部的位置腾了出来。虽然第二性征早已发育过,可初潮来后它又有发育的迹象,这阵子涨的厉害,而且张的也快,感觉围兜和外衣都小了不少。
李氏也看到了女儿的尴尬,对着夏儿问道:“姐儿的小衣看来要重新准备了,大姑娘还穿小女儿家的围兜,也实在是太难看了。”李氏抻开顺娴的双臂上下打量,带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叹。
夏儿道:“早就给姐儿赶出了几件小衣,可姐儿说勒的难受不舒服,就一直未穿,还说什么影响发育?!”
顺娴番白眼,那小衣就跟英国少女穿的束腰似的,不过束的不是腰而是胸部。自己现在才刚刚从一个青涩果子往成熟蜜桃上发展,怎么能穿上那种东西将自己变成个太平公主呢!!
“那哪里是什么小衣啊,简直是折磨人的刑具。非要把人勒得透不过气才行么,这么穿下来以后哪有什么身段可言,岂不是就像男儿一样了。女儿还是喜欢额娘的身段,看起来摇摆生姿的,这样才有女人味道!!”顺娴一把抱住李氏的杨柳细腰,又将脸贴在她的丰胸上蹭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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