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幕掀开,突然间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与秦王等有一定能力的皇子们,不约而同的都查出了许许多多有关于叶鸿海叛国的证据。
这些证据无一不在宣判着叶鸿海的死期,陆之行不断游走于各处,试图想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叶鸿海是清白,但无论是谁在这种紧要关头都害怕,都不敢跟叶鸿海扯上关系。
通敌叛国那是什么罪,那是大罪,那是可以直接杀你全家的大罪,让你遗臭万年的罪名,举国上下都会拿着烂菜叶,烂鸡蛋去砸你的那种。谁还敢凑上去?
多日寻不到任何转机,传唤叶鸿海回京复命的圣旨估计也已经到了北关了,陆之行越发感到无力。
这件事从哪里看都觉得奇怪,但是皇上觉得它是真的,那么它就做不得假。
心中的愤怒与无力深深折磨着陆之行,少年在北关时的经历反复在脑中播放,叶鸿海那对外严肃,常年不苟言笑,但对自己却又如同亲叔叔一般关爱的模样也在回荡着,少年时叶鸿海教自己的一招一式,教自己的一言一行,教自如何统军。
叶鸿海一生没有娶妻,常年待在军营中,身边没有一个知心人陪着,更无儿女,所以他是当真打从心底里便是拿自己当亲侄子来对待。
对这样一个好叔叔,如何让陆之行相信他真的是叛徒呢。
魏望舒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绿豆汤走过来,见自家丈夫如此难受,心中也不甚好受。
“又在烦恼叶将军的事了吗?”魏望舒走到他身后,将手搭在他头上,轻轻帮他揉按着额头,缓解一丝头疼。
“那些明晃晃的证据我找不到作假的痕迹。但是却偏偏又知道那就是假的。”陆之行往后一靠好方便魏望舒行动。
“这,会不会跟大漠那边有关系?”魏望舒试着提出一个最为合理的解释。
“我也这样子怀疑,纳尔想要除掉叶将军跟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叶将军当真出事了,边关一时半会没有人能够对抗他。他要逼我只能选京城或者北关。”这是最真实的情况,也是最为合理猜想的原因。
“叶将军那些证据已经送到父皇案上了吗?”
陆之行点头,这才是他最苦恼的地方,不知道到底是谁速度那么快,在事情刚出的第二天,所有证据都被父皇的人找到了。
“现在叶将军人估计已经在准备回京的路上了。”若叶鸿海当真被判罪了,陆之行也得想想该如何摘清自己,他只能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陆之行心疼魏望舒肚中还怀有身孕,舍不得她站着,便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身前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功高震主,叶将军常年在军营中,烈焰军中的人都是他的人,若是他想造反太容易了,父皇年纪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了。他想继续手握绝对权力,继续站在最高位,他忌惮着我们这些人。”陆之行的声音不大,落在魏望舒耳中她只感到心疼。
“老三早早的就被他派去了西边守着玉门关,老七被他送到南林当质子,老四跟老六,若不是一个身子骨不好,看起来活不了几年,一个只醉心于江湖世事,不管朝中事,早就被调走,分配封地守着封地过一辈子去了。”陆之行冷哼一声。
“他之所以让本王从北关回来,不也是因为不想太子一家独大,需要有人同太子制衡,但看这皇子中,老五同太子一母同胞,其他人皆未及冠,除了本王无其他人了。”
魏望舒心疼得很,自小跟陆之行一起在这宫中长大的她又何曾不知这些呢,当年她甚至都做好了陪同陆之行到北关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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