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仙子,今日行事怎么如此怪异?”
“我看,这是杀人诛心啊!”
“杀人诛心?哦!我明白了。鸳鸯是爱情的象征,让陈不凡,给齐超风和梅若雪写爱情诗,哈哈哈!绝了!”
“有意思,我还以为黄悦萱是帮陈不凡的。原来,他是齐超风派去的卧底啊?”
不远处的陈不败起身站立,出言附和。作为陈家老二,他也不相信,那个唯唯诺诺的大哥会有如此才华:
“我看这个提议很好,文采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陈不凡醉眼朦胧的看向黄悦萱,笑着叹了口气:
“呵呵,唉,当初差点就做了您的护卫,既然黄小姐有所求,我也不好拒绝。就当,还个人情吧。”
说着,在罗天阳的搀扶下,他又摇晃脑袋,醉醺醺走到画作前。
手持鸳鸯戏水画,齐超风满脸得意,梅若雪表情沉默,陈不凡又笑出了声:
“哈哈哈!这鸳鸯!妙啊!真妙!小清梦,我得酒呢?没有酒,我怎么做诗?”
韩清梦嘟囔着嘴,又倒了半杯逍遥露,递到他的手中。
此时,更有好诗之人,已经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陈不凡接过酒,将其一饮而尽。醇厚的香气直冲脑门,让其险些醉晕过去。
强打精神,他又看向画卷,微笑开口:
【云雨才需伴侣寻,恩缘薄处觅新君。】
两句诗落,不少人都变了脸色,黄悦萱神情尴尬,感觉这不是好话。肖海则是眼前一亮,跃跃欲试。
【鸳鸯本是虚情鸟......】
“哈哈哈,胡说,胡说八道!”
嫉妒心爆棚的肖海,再也无法一直忍耐。他赶忙出言打断,开始在诗句里挑毛病:
“大家快听听,啊!这鸳鸯本是爱情鸟,他竟然说是虚情鸟!为了写诗,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看,这陈不凡就是嫉妒齐超风,能和梅若雪走的那么近!哈哈哈哈!”
在肖海的讥讽下,陈不凡忽然清醒不少。他仔细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黄悦萱闻言,斜瞪着肖海,出言怒斥:“肖海,打断别人作诗,你觉得很有礼仪吗?”
“不凡,这最后一句,你还没说呢?”
陈不凡看着黄悦萱,还是笑着摇头:“既是爱情鸟,那就没必要说了。不如,这最后一句,就留给大家吧。”
“黄小姐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填上。抱歉,本人过度劳累!诸位,告辞。”
说完话,陈不凡挥了挥手,不再吟诗。其余人等不由得抓耳挠腮,长吁短叹。
先不说鸳鸯是真情还是虚情,此诗的意境耐人寻味。对于爱诗之人来说,缺少的最后一句,足以令其心痒难耐。
“诶,不凡,这最后一句,添上再走也不迟啊?”
黄悦萱出言挽留,陈不凡还是笑着挥手,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罗天阳扭过头,急忙开口嘱咐:“幽梦,你们先回去休息,我送不凡回家,改日再会。”
韩幽梦微笑点头,韩清梦担忧的看向前方,低头轻叹一声:“唉,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真老实?还是装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