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一架飞机,在飞机上还问那个年轻男人,第三个不算是什么的男子看到这一幕,顿时吓的浑身颤抖。
同样,劳斯莱斯上。
曾经说过“三不算”的年轻男子似乎有感应一般,回头往车子后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恰好看见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体从空中掉落下来。
年轻男子叹息一声,摇头自语:“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
坐在他身旁的皇甫逸阳不太明白年轻男子为什么会突然有此感慨,他笑着对年轻男子说道:“感谢大师前来相助,不知道大师怎么称呼?”
“你不必谢我,皇甫长老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人。他出了事,即便没有师尊的吩咐,我也一定会来的。我叫殷诗洲,虽然看着年轻,但年纪应该痴长你几岁,你叫我一声‘殷大哥’不会吃亏的。”
“是,殷大哥。”
皇甫逸阳见殷诗洲如此好说话,顿时松了口气。
燕京首都国际机场离皇甫家所在有一段距离,车子抵达皇甫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殷诗洲在皇甫逸阳的带领下,来到了皇甫极休养的房间。
见到皇甫仁和他们几个以后,皇甫逸阳赶紧为众人相互做了介绍。殷诗洲简单跟他们几人客气了一下,然后便去查看皇甫极的情况。
他抓着皇甫极的手把了脉,大约有近五分钟左右的时候,殷诗洲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殷大哥,是不是我父亲他情况很糟糕?”皇甫逸阳有些焦急地问。
殷诗洲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道符纸。
符纸一抖,立刻无火自燃。然后火焰消去,符纸竟然变成了一颗碧绿色的丹药。
殷诗洲把丹药递给皇甫逸阳,“喂给皇甫长老,不用给水,这药入口即化。”
“是,谢谢,谢谢殷大哥。”
皇甫逸阳赶紧把药接过去。
站在一旁的皇甫雨落问殷诗洲,“殷先生,我父亲身体情况究竟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哪怕很严重,我们也想知道,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恰恰相反。”殷诗洲一句话,瞬间让皇甫仁和他们四兄妹都愣住了。
“皇甫长老的身体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他之所以昏迷不醒,只是因为他被人威压过重,以致心神崩溃。”
“威压过重?”皇甫逸阳眼睛瞪圆。
也许其他人不明白威压是什么意思,但他作为一个修行之人,自然是清楚的。
所谓“威压”,等于是强者的气场。
这个气场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可以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只要你看见他了,那你就已经受伤了。
因为他所处的位置,威压无时无刻不存在着。
所谓“威压过重,以致心神崩溃。”这是殷诗洲说的官方语言,如果要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那就是……“被吓破胆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把皇甫长老威压成这样?”
殷诗洲低声自语着,心里在想,自己的师尊如果全力放出威压,能不能把皇甫极吓成这个模样。
但越想殷诗洲越心惊,因为他基本能够确定,皇甫极一定不会被自己的师尊吓成如此模样。
要知道,人家皇甫极可是拥有“三界之眼”的人。
服了殷诗洲的药,皇甫极脸色果然好了很多。
皇甫逸阳问殷诗洲:“殷大哥,我父亲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只需要我给他输入一道元力他就能醒来,但我觉得还是暂时等一下为好。”
“为什么?”皇甫雷不解地问。
“不是有人给皇甫长老施了‘魂丝绕’吗?如果我现在让皇甫长老醒过来,那个人就会知道皇甫长老已经醒了。”
“知道又怎么样?”
“你笨就别说话!”皇甫仁和没好气地瞪了皇甫雷一眼,“人家殷先生的意思还不够明显?”
“父亲身上的魂丝绕被殷先生的师父给破解,对方肯定会再来对父亲不利。我们让父亲暂时再昏迷一下,再布下天罗地,等待那个人来对父亲不利。然后我们……”
“明白了明白了,然后我们再瓮中捉鳖。”
皇甫雷恍然大悟。
皇甫雨落直接问殷诗洲:“殷先生,你需要多少人配合你?我现在就给你调人。武器之类的也可以随便说,飞机坦克可能很难有。但是地雷、加特林重机枪这些都可以调来。”
殷诗洲看着皇甫雨落微微笑了笑,淡淡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