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持续讨论,有问有答。席间气氛热烈,不知不觉已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也就只管倒倒酒。
二牛哥为我搬来了木头墩子,闲下来我就坐上面歇息。会议上,人们都很专注,也没有人理会我。
看着桌上那望眼欲穿的手把肉,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还好早上喝了一碗粥垫了垫底,不然哈喇子流一地,到时候就让人笑话死了。
我曾经也享受过呀!我想起了原先送单回家后,左手啃着商家赠送的卤鸡腿,右手刷着爆笑短视频,悠悠哉哉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风光场面。
等我回去了,可乐呀!雪碧呀!什么美年达冰红茶呀!一定要挨个喝一遍!之前两个月才舍得吃一次的半只烤鸭,这次必须要点上一整只吃个痛快!而且,这次不再主动索要鸭屁股。并且,也不需要再单独跑到卖大饼的地方,再买千层饼撕成荷叶饼了。爱吃的其它美食,也要轮番吃到肚皮撑爆!
哼!就这么定了!
正当我歪着头,美美的幻想时,门口脚步声开始嘈杂,厅外进来了一众人群。
“医师!医师!快救救我娘吧!”
为首的两个庄稼汉打扮的年轻人,将抬着的担架轻放在厅池当中,然后向众人下跪哀求。
他们这是来对地方啦,有这么多大夫在这里,这简直就是···叫花子堆里抓虱子——手拿把攥呐!
与此同时,厅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大家都自觉围了过去。
我微微起身调整角度,透过人群缝隙,只见担架上的老大娘紧闭双眼,脸色泛黄,呼吸急促。脖子以及手臂都布满红斑,并有条条抓痕。看到这里,我也忍不住起身,进前瞧个明白。
张春蹲下身,观察着老大娘的面色。随即,又贴了贴额头并用手指掀开眼皮观察着眼珠。然后,急忙为老大娘搭脉。随之,张春表情凝重,若有所思。
诊断片刻后,张春向老人的大儿子询问道:“你母亲近来未吃些什么异物吧?”
大儿子忙擦拭眼角,开口回答道:“母亲和我们兄弟二人一直住在一起,饮食都一致啊!只不过,我母亲前日便发觉皮肤越发奇痒,今日更是数次晕厥,不知怎么回事啊!医师!求求你救救我的母亲!”
张春听后宽慰道:“别着急!别着急!结合脉象来看,应为禀性不耐,外邪侵袭,卫外不固。风邪气血相搏,客于肌表。气血又不足,虚风内生。”
众人纷纷颔首,看向张春。
突然,薛卫在一旁接话道:“依我观察,体燥外湿才对!阴虚火旺,周身盗汗,遇于外湿积郁肤表,形成风团。以至瘙痒抓挠。”
人群之中也有几个人点头,觉得薛卫说的有道理。
张春不屑的看向薛卫,回驳道:“医患面色发黄,气血不足乃脾胃内湿表现。”
薛卫一股傲气的当即回怼:“现土地湿气沉闷,遇身体燥热者才患此疾!可用清热泻火之药治疗才对!”
张春也不甘示弱,随即指明道:“你错了!应服用益气调血之方剂!”
就在这双方都僵持不下时,我不假思索脱口道:“这不就是···过敏性皮炎吗?”
“过敏性皮炎?”
众人惊呼。
随之,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性的看向我。乔姑娘、秋儿还有二牛哥更是向我投来了诧异的眼光。
“对!过敏性皮炎!”
我掷地有声。
“这种皮肤病在我们那里很常见,主要是接触到了过敏源引起的,吃点儿抗过敏药物或者涂抹点激素软膏就好了啊!”
我痛痛快快说完后,再看向众人的表情,都个个大眼瞪小眼。竖着脖子,呆若木鸡。
“老夫行医数十载,从未听说过什么···过敏性···皮什么炎一说。”
“是啊!我也不曾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我也一样!”
众人议论纷纷,持质疑态度。
我不予理会,接着说道:“这过敏性皮炎的过敏源又分好几个方面,有可能是吃海鲜;河鲜;或者某种致过敏的食物。又或者穿了致过敏的衣物。还有可能,接触到了昆虫和花草。”
“花草?前几日我母亲折下几支粉花,装饰在了屋内。”
大儿子猛的想起来。
我赶忙问道:“是什么花?”
“什么花朵不知,二弟!你可曾还记得去年那两个借宿于邻家的倭国人说是什么花来着?”
“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们说这花好看,便送给邻家一棵栽种。”
兄弟二人双双回想着。
倭国?倭国是哪里呀?倭寇?会不会是日子国?那这样说来,有可能就是樱花。
我思索片刻道:“或许···就是这种树上的花,才导致你妈妈过敏。呃···你母亲。”
“花导致疾病?这真是闻所未闻。”
“就是啊!这怎么可能?”
“是啊!”
众人瞠目结舌。
“生弟,你学过医术?”
二牛哥也一脸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摇头道:“没有!”
这时,薛卫质疑的问道:“你不会医术,怎敢妄加诊断?”
“是啊!这不胡闹嘛!”
“就是!”
众人也随之附和。
我随即解释道:“这很常见啊!在我们那里呀,生了小病基本上人人都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症。一般,都是自己去药店买药。也就是···就是···呃···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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