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也要不少精品呀。哎,还是老外诚实,不知道作假呢。”关山月道:“叔,关键是我们去的市场合适。我想了,如果作假他也不能卖那么便宜呀,还不够作假的成本呢。”
谢智羡慕地说道:“你这思维方式独特,歪打正着。信德,过几天咱们再去国外淘宝去?”张信德说道:“师父,只要不去那不勒斯,哪儿都行。”谢智笑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们的运气了。小关,你这些瓷器卖吗?”
关山月沉思一会儿,说道:“叔,我肯定要变现的。古玩只是我的副业,我自认为没有玩古玩的水平。但是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投资,所以不着急变现。而且我判断这古玩的价格还处在低估,我想等等再卖,您看我的判断对吗?”
谢智说道:“不错,能沉得住气,了不得!”张信德说道:“哥,我一兴奋就卖了一部分,在省城买了房子了。”关山月道:“那是应该的,我也不着急买房。还看吗?要不喝点水去?”
天气热,又说了半天话,谢智有点口干舌燥,坐到沙发上端起杯子喝起水来。关山月见谢智对毛瓷没反应便问道:“叔,这茶杯怎样?”
张信德见关山月拿出主席瓷来招待大家,顿时明白了关山月的意思:如果自己反悔他会还给自己的,要不他怎会拿出来嘚瑟?如果怕自己反悔早藏得严严实实的了。但是自己哪能办这事?那还有什么信誉可言?何况这是救自己命的东西呀。但是听关山月问谢智杯子怎样,张信德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假的?师父怎能毫无感觉呢?要是假的可就丢大人了。
谢智拿着杯子端详一会儿说道:“晶莹剔透、光滑莹亮、银光如镜、轻薄如纸。再看这花疏密有致,浓淡相宜,色彩鲜艳饱满,花瓣娇嫩欲滴。难道是传说中的毛瓷?水点桃花?你可别吓唬我。”
关山月说道:“千真万确,这是信德的东西。”张信德说道:“不,已经不是我的了。当时咱俩谁也不知道它的价值,你就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来帮我,我终生难忘!它值钱更好,我心里能安慰一些。而且我买瓷器争的钱不比它的价值低。对不师父?”
谢智连声说好道:“好,好,我没看错眼!你知道古玩行收徒最重视的是什么吗?就是人品!当初我收你是看在小关和我闺女的面上,这么看来我是幸运了,哈哈。”
关山月道:“目前看我们都算有点钱了,所以咱也就不要客气。信德既然这么想我也就不做作了,你们三个人每人挑一件主席瓷,这件事就算了了。”谢婧顿时欢呼雀跃:“我看行,就挑这茶杯?”关山月苦笑道:“真舍不得,不过你要拿就拿走。”谢婧嘲笑道:“小气鬼。我看看箱子里有啥再说。”
谢婧见里边还有不成套的茶杯,于是挑了一个说道:“我就拿个水杯吧,咱也享受享受主席的待遇。”张信德说道:“哥,我就不拿了,睹物思人我心里更难受。”关山月道:“你还是拿一件吧,毕竟是你爷爷的。而且以后你从事这个行业了,好歹有个传家宝不是?”张信德道:“以后再说吧,如果我以后再也遇不到主席瓷了,再来讨一件。”
见张信德坚持不要,关山月也就不再强求,对谢智说道:“叔,你也挑一件。”谢智说道:“婧婧拿了不就等于我拿了吗?我的东西最后还不是她的?”关山月道:“要不您挑一件别的?”谢智调侃道:“天字罐行不?”关山月自是知道谢智开玩笑,便说道:“随便,您要不来我还不知道它的价值呢。”
谢智想想说道:“我收你一件越青瓷吧,我那儿缺这个。听说你借钱从国外回来的,又在省城买房,估计也没钱了吧?咱们就各取所需,你那个越青瓷海棠花口盏均给我,我给你80万。”
关山月吓了一跳:“值这么多钱?您可别多给我。”谢智道:“市场上就得这个价,而且越青瓷市场上很少有,最关键的是我那儿就没有完整的越青瓷,多少钱我也得要呀。也正如你说的,过几年肯定翻翻,这么讲我还是占你便宜了。既然你不收藏我就不客气了。”
关山月正要推辞,谢智说道:“别再扯没用的了。单单婧婧拿的那个水杯,遇到疯狂的爱好者多少钱都敢出的。”说着拿出支票大笔一挥,撕下来放到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