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得当心。”
杨晓然轻笑,“就她那点道行也敢到我跟前耍?我只当她跳梁小丑,姑姑不用紧张。”
“姑娘,莫不可轻敌……”
锦姑低声道:“奴婢看她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此言何解?”
“大姑娘,她早就该算到您是不会真责罚她得。所以故意自己掌掴,以企图获得您的同情。若是此计不成,也可一言不发地回去。可这外面的人不知什么情况,见到她双颊红肿,她若有意引导,这可不就成了姑娘做得事了么?”
杨晓然嘴角抽了下,“那个崔玉兰刚刚才使了这招,什么下场她也看见了,她不会那么笨吧?”
“那可没一定。”
宝珠笑嘻嘻地道:“她若比崔玉兰聪明地话,就可以像姑姑说得那般,一言不发。有时无声胜有声,龟缩着的拳头才有力量。”
杨晓然瞬间明白了锦姑和宝珠的意思,无奈一笑道:“这崔家人个个都不省心,真是有什么样的爷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顿了下又道:“小赵子!”
“奴婢在!”
“你亲自替本宫走一趟,拿上我的手书去把日报社的许编纂找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托!”
“是,奴婢这就去!”
“大姑娘,你这是要给那些人好看了?!”
曾经观摩过杨晓然炮制世家秘闻的秋菊忽然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地道:“好极了!憋了这多年,还敢不老实,该给些颜色他们看看!”
杨晓然嘴角一抽,这姑娘何时变得这么暴力了?
不过嘛……
勾唇一笑,也该动动筋骨了!
上回一套组合拳力道还是少了些,虽然这些年自己抢了不少世家的生意,也借着李二的手打压了他们,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有伤筋动骨,容着这几个跳梁小丑在这儿上跳下窜,着实是让自家汉子恶心了啊!
身为护短之人,没道理还在这儿坐着吧?
“嗯……你们且都退下,等许编纂来了再通传,这点写完,我得休息着,想一想。”
“是……”
一群宫人退下,杨晓然又写了千百来字,这才搁了笔,走到贵妃椅上躺下,仔细地思量了一会儿。
还是舆论战,不过这回的打击力度要从多方面进行。
嘴角微微上扬,后世一个令所有明星政要恨透了的职业在脑海闪现。
狗仔队!
嘿!
还有什么比这伙人更适合去挖绯闻八卦地?
这世上只要有了钱,就有那胆大的,谁的秘密不敢挖?
嗯,这等事,还是得靠许大官人。
一来,此人心思阴狠缜密;二来,美大叔那张脸和恭维的态度也着实令人享受。最妙地是,世家也找他麻烦,这利益相同乃是最牢靠的结盟,想来许大官人也不会错过这机会得!
闭着眼,在贵妃椅上小息着,没多久,便听到赵四的声音传来,“回禀太子妃,许编纂来了。”
“哦?”
杨晓然坐了起来,整理了下衣冠,走到书桌前坐下,道:“让他进来!”
“是!”
许敬宗整理了下衣冠,脱了鞋子,恭敬地弯着腰,双手抱在前头,快速前行,“拜见太子妃,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许编纂免礼……”
杨晓然摆了摆手,冲赵四道:“都进来伺候着吧。”
顿了下又道:“秋菊,把吐蕃上贡的雪菊泡上一杯于许编纂。”
“是!”
“本宫不喜茶饮,倒是这花茶能入得口,怠慢之处,还望许编纂海涵。”
“哪里,哪里!”
许敬宗露出一丝微笑,当真如三月春风,和睦地令人心都要化了。
这人越发地好看了,风度翩翩地,身上尽显成熟男子的魅力,内敛而稳重。
“臣有今日全靠娘娘点播。适才听闻娘娘召见,臣当真是喜不自禁,放下手中公务,不敢懈怠,立刻便来了……”
顿了下,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能帮娘娘办事,乃臣之荣幸。”
杨晓然笑着道:“都是老朋友了,还站着做什么?延族,乃是谦厚君子,这说起话来当真是如沐春风,听着这心里就舒畅……唉,不像有些人……”
许敬宗身子微微一震!
太子妃没有称他许爱卿,而是称他表字,这亲厚之意再明显不过!显然这小姑娘还是记得当年的恩情地,心里一激动,脸上显出几分愤慨来,“怎么?难道有人在娘娘跟前又说了不好听地话?哦?!对了!那个崔老匹夫又找您麻烦了吧?这个老混蛋,当真是个老不死得,看臣怎么弄他!”
杨晓然嘴角一抽,忽然想收回之前自己的话。
这人果然还跟过去一样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