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态,手舞足蹈不知如何是好。
在她脸上亲了亲,“香儿高兴么?”
看着他执拗的脸,眼神清澈,一如儿时时,他问自己会不会和他做永远的至交好友。这得不到肯定答应的固执令人心里酸楚,他与自己一样……
孤独的孩子无论走多远,心里总有不踏实感。
他们是需要不断被爱的人。
慢慢地靠近他,窝在他胸.前,抓着他的手道:“傻瓜!我当然高兴!”
“香儿该说,能给承乾生孩子,我好高兴……”
“讨厌啦!!”
杨晓然捏了捏他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又来使坏了……我不要,好难为情地……”
李承乾勾唇,无声地笑了。但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包子脸,央求着道:“说嘛,说嘛,我想听,我想听香儿亲口说出来……”
说着忽然凑近她,凑到她耳边,唇角慢慢勾起,带出一丝坏笑,“就跟那回说,要我要你一般……”
“混蛋!”
杨晓然的脸瞬间红了,那回明明是他不断诱.惑拨弄自己,外带包子脸与委屈模式齐上阵,自己,自己一不小心才,才说出来得。这混蛋!又拿这事来调侃自己!真是越来越坏了,自己才不要说那样羞涩地话。
嘟着小.嘴,道:“哼!我不说,就不说?”
“真不说?”
李承乾坏笑着,眼眸里闪着一丝丝邪恶,“哎呀,那日的香儿可真是热情呢,像小猫儿……唔……”
嘴被她捂上了,见她那愤怒且又窘迫的样子,某狼拉下她的小手,放唇边用牙轻轻啃噬了下,勾唇一笑,道:“好了,好了,念在你怀着本太子孩子的份上,暂时放过去。等孩子生下来了,我要你在我耳边说上十几遍!”
“去去去!”
杨晓然自然知道他指得是什么,粉拳轻轻地捶着他,“刚刚都还在说正事呢……你现在这脸一天几变,换来换去地,越发顺畅了。刚刚明明还是……”
“还是什么?”
李承乾轻笑。
忽然伸手从袖口里抽出一个长条形的小匣子,一股淡淡的原木香味传来,很是好闻。
“这是什么?”
杨晓然有些好奇地问道,“这味道有些像檀木香……”
李承乾打开小匣子,却见里面是一把折扇,好闻的味道浓郁了一些。
“我见你似乎颇为钟爱这折扇,便又令人做了几把。我听闻这檀木有安神之用,便想着用檀木制作折扇,好让你时时带在身边,以安心神……香儿,你看这上面的花纹图案,雕刻地栩栩如生,极为精美。这微微一扇,扇存香在,沁人肺腑。”
“这,这是特意为我作得?”
檀香扇前世也见过,可在这时代却是没有地。她没想到,李承乾竟会心思体贴到这程度。
一时间,竟是感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其实早就做好了,但我又派人把这扇子送去了东都洛阳的白马寺。那儿香火繁盛,祈福最是灵验。便让人把这扇子摆在佛前贡案上,让比丘与比丘尼各一百,再加白马寺诸高僧大德开坛做法,祈福超度,连续七七四十九日香火经文不停,已祈佛祖保佑吾妻母子俱安……”
杨晓然的眼睛慢慢变得湿润,巨大的感动像潮水一般疯狂地涌来,接过檀香扇的手微微抖着,嘴.巴张了张,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能寻到这样的男子,这般的仔细妥帖,身为这个幸福的女子她哪里还能说得出什么话来?
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地。
只能凭着本能地靠入他怀中,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否则已难以表达她此刻的喜悦与幸福了。
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微微稳定,道:“太子哥哥,你,你怎地对我这好?我听宫人说,你拿了自己积攒的私房钱上书父亲,要修缮废弃庙宇为我祈福……”
顿了顿道:“你对我这好,可,可我却没什么能回报你……”
“怎么没有?”
李承乾笑了起来,握着她的小手道:“给我多生几个孩子就是了……”
顿了顿又道:“嗯,我们慢慢生,不能母亲那样……三年一个,今年香儿十七岁,生上十来个也差不多了……”
“噗!”
杨晓然轻笑,“你以为生孩子是去东西市买东西?哪能说有就有,说要生几个就生几个?”
说着又小声嘀咕了起来,“再说我又不是母猪,生那多?还有啊,三年一个,生到第十个的时候我都快到知天命的年岁了,那时再生,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成老蚌生珠?我才不要……”
李承乾哈哈大笑了起来,揽过她的肩膀,十分霸气地道:“乖!不怕!谁笑话你,孤就拔了他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