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所以不能行房。说他们尉迟家就一个独子,让孤请孙道长给他儿子看病呢!孤忍得好生辛苦才没笑出来……”
杨晓然的眼成了蚊香眼,“宝林哥哥与杜家娘子到现在还没同房?这宝林哥哥也太老实了吧?”
“孤也觉得不是宝林身体有问题。别看他高高大大的,张得还挺凶,其实老实着呢!所以便笑着把尉迟老将军打发了,说是会想法撮合下。若不是母亲忽然去世,孤还真有意成全下。”
杨晓然撇嘴,“你怎么对宝林哥哥的事这么上心了?哼哼,莫不是还不信我吧?”
“又来挤兑我!”
李承乾在她脑门轻拍了下,随后又抿嘴一笑,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不过让他们生个孩子下,更保险啊!自己的婆姨,总得看好了,你看别的男人我都觉得心里不高兴,控制不住……”
“你干脆把我眼珠子挖下来贴你身上好了……”
杨晓然无语,“这也不爽?再说我去哪里看男人啊……”
“多了啊……这赵四,大伴都是男子……”
“我去!”
杨晓然龇牙,“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因为你也会看宫婢。”
“我哪里有看?”
“那我哪里有看?”某姑娘哼哼着,“再说赵四他们也不算正常男子,可那些宫婢却是正常的姑娘……”
见她口气也有些发酸了,某灰狼咧嘴无声的笑了。
恶趣味!
绝对的恶趣味!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无聊过分呢!可不知为什么,每次看见她吃醋,这心里就觉得有些高兴,有些踏实,说明她很在意自己嘛!
有人说,一个女人一旦恋爱,这智商就会下降。再理智,再自信的女人陷入恋爱中也难免会患得患失。
原来这话放到男子身上也一样适用。
堂堂皇太子,未来大唐的接班人,文武双全,有貌有势,可对上喜欢的人也会对自己没了自信。谁让这丫头来历不凡,又如风一般飘忽不定,总让他有种抓不紧的感觉呢?
这心头宝贝疙瘩可不是说说得。李承乾有时觉得,真有种想把她揉碎融进自己骨血才能安心的感觉。
见她低头像猫儿一般窝在自己胸口,把.玩着自己的秀发,眼里的暖意又深了几分,同时又被她有些散乱的模样勾得心里火.热。
手开始不老实了……
某姑娘抓住他的爪子,不满道:“别闹了,我这两天累着呢。”
“那杨氏还折腾?”
“她不折腾倒是有鬼了。今个儿把宋司珍打了……”
“什么?”
李承乾怔了下,“她真疯了不成?”
“莫说是你觉得她疯了,宫里好多人现在都觉得她疯了……”
杨晓然哼了一下,道:“今个儿宋司珍来找我告状的时候,她和尚食局的人都隐晦地指出,那杨氏……”
杨晓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都说她这里有点问题……”
李承乾眯起眼,“就跟历史上的孤一样?难怪你们要研究什么犯罪心理学,这人看起来的确疯狂的有些不对劲。”
“是啊!疯子是没理智可讲得。”
杨晓然叹了下气道:“我这样打压她,她还不知收敛。可对她好也没用,她入宫多年,母亲在的时候一直没能有名分,我都怀疑她心里是不是也是恨你父亲的。”
“怎么说?”
“你想啊!她救过父亲的命,父亲也许一脑热曾对她许诺过什么。可后来碍于母亲的面子所以没能兑现。而杨氏这多年在宫里如同隐形摆设,连宫中普通宴会都不能参加,这落差这大,还一忍就是十几年,换做是我也得发疯。”
杨晓然分析着,“她为何这般疯狂?她心里恨母亲,一定也恨你父亲。只是不能恨你父亲,因为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希望,所以潜移默化中就把仇恨转接到母亲身上。但母亲不在了,她也作不了文章就把气出在别人头上了。”
“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么?”
李承乾想了想,“只是这人心术太不正,一点底线也没,或许我们不该放纵她了。”
“本来以为蚁虫聚字可以让她再不受.宠.,没想到却是有那命,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上孩子,唉!”
杨晓然叹气着,“她现在怀着孩子,我们不但不能动她,还得小心她用孩子暗算我们,这人也深知这点,不然哪里还敢这般折腾?不过她未免也有些小瞧本姑娘了。姑娘可是吃软不吃硬,你客气,我自然客气。你要不客气,我也不会手软。”
“这就对了。”
李承乾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道:“对有些人用不着手软,该狠还是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