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齐佳氏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交给皇上?
难道齐佳氏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赫舍里氏冷笑,自认为她抓住了萧阿妧的一个命门。
“本宫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叫皇上来!”
萧阿妧目光森冷透骨,声音却低沉平静,“皇上不会来的,赫舍里氏,你生来就是要被本宫踩在脚底下的。皇后那位置你喜欢就留着,本宫向来不喜欢夺人所爱,而且那位置已经被你玷污了,本宫也不稀罕去抢。”
赫舍里氏愣了一下,随即眸中染上了嗜血的杀意,素色的衣衫下,一双已经布上老茧的手紧紧握成拳,尖细的指甲深深刺入肉里,鲜血于指缝间蜿涎流下,指节发白。一张脸因为交织愤怒和怨恨变得狰狞扭曲,她张牙舞爪的冲着萧阿妧扑过去,口中狠狠怒骂道:“你个贱人!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争!皇后之位是我的。皇上也是我的!本宫是皇后!来人呐!本宫要喝她的血,扒了她的狐狸皮!”
她宛若一个疯子一样向萧阿妧扑来,首先的目标就是萧阿妧头上的那支点翠花枝簪,干净利落的一扫,发髻上的簪子立马掉在地上,簪上用来装饰点缀的红玛瑙立马滚落开来,赫舍里氏好似对此十分的满意,连声说道:“本宫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她似乎还想对萧阿妧的脸下手,只是沾满血迹的指甲眼看着就要碰上萧阿妧脸的时候,萧阿妧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双手,利落地将萧阿妧往旁边一推。
赫舍里氏就直接挠上了康熙的脖颈,赫舍里氏本来就是想着让萧阿妧死,所以下手很重,康熙的脖子上立马破皮出血。
赫舍里氏见到康熙的那一霎那就大感不好,指甲碰上康熙皮肉的时候,余光瞥见萧阿妧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赫舍里氏顿时明白这是被人算计了,马上收回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康熙脖子上的伤,赫舍里氏神色僵硬的指着萧阿妧说道:“皇上,是她!妾身本想收拾这个贱人的!”
康熙直接无视了赫舍里氏,拉着萧阿妧的手关切道:“阿妧,怎么样你有没有事?这个疯妇有没有伤到你?”
萧阿妧摇摇头,“妾身没事,多亏皇上来的及时,只是皇上送给妾身的定情信物被妾身不小心摔坏了。”萧阿妧蹲下身子,捡起已经摔坏的簪子。
康熙温柔的将萧阿妧一缕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在她的耳后,柔声道:“簪子摔坏了没事,只要你没受伤就好。”
萧阿妧听了并没有高兴,反而双目暗淡下来,看着手中已经摔坏的簪子,怔怔道:“可是这是皇上送给妾身的定情信物,不一样的,是妾身不小心,摔坏了皇上的一番心意。”
“不关你的事,朕知道不是你的错。”康熙冷冷扫了愣怔在原地的赫舍里氏一眼,然后将萧阿妧推出去,“你先回永寿宫等着朕,朕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来。”
“可是……”萧阿妧犹豫的看了一眼赫舍里氏,再饱含担心的看了一眼康熙,看出他眼中的坚定以后,萧阿妧点点头,说道:“好,那妾身先派人去传御医,然后与御医一同在永寿宫等皇上。”
等萧阿妧走后,康熙转身,目光如炬的盯着赫舍里氏,这个他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女人,也是曾经互相许诺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康熙一想到赫舍里氏做的那些事情,看向赫舍里氏的目光就充满了厌恶,果然,不愧是皇祖母挑的人,和她一样的心狠手辣!
“赫舍里氏,你作恶多端,却还是不知悔改,竟敢对朕下手,简直是死有余辜。”康熙侧了侧眼睛,梁九功端着一个托盘躬身而来,托盘上是一个精致的青花瓷酒杯。
在宫里这么多年,赫舍里氏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毒|酒!
赫舍里氏不敢置信的连连后退,“不要,我不要,不要——”
康熙负手道:“你肯服毒,朕就留你一具全尸,若再敢反抗,休怪朕不顾夫妻情分。”
赫舍里氏慢慢的笑起来,“夫妻情分?臣妾与皇上之前还有这四个字吗?若皇上真的顾念夫妻情分,怎么会连臣妾的半句解释都不听,就直接想要毒|死臣妾!”
康熙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魏珠走了进来,说道:“皇上,索大人福晋在外求见。”
赫舍里氏眼睛一亮,叔母来救她了!就凭叔母与皇上的关系,皇上一定会顾念着叔母的面子,她有活路了。
康熙皱了皱眉,表姐怎么突然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