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晨在一阵闷热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她眼前一片漆黑,胸口彷彿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呼吸憋闷得很。
四周静的可怕,更加特显她耳边传来阵阵压抑的喘息声。
一阵似曾相识的轻淡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她想要起来,但是双手被紧紧禁固着,加上药力未过,身体依然无力,只能发出颤栗的轻音。
身上的人听到江雨晨闷哼的声音,僵住了动作,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过来,在急切的动作中猛地停了下来,整个人僵住。
胸口的压力离去,江雨晨以为对方会像别墅中再次慌忙逃离,然而,在下一秒,她听到了皮带的解脱声,金属环扣碰撞而出的声音令她心惊,拼尽力气想要动起来,只是当手上一动,对方已拑住她的手腕,举高过头绑在床头上。
江雨晨想用脚踢他,但没有恢复过来的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双腿被跨压,身体最多只能扭动,对他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
她能感觉身下隔着衣服碰触与滚烫,让她顿是停下了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
然而,身上的人将她压得更紧了,嘴唇突然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
这个吻点充斥着霸道和侵略,让得她难以喘息,想要抽离,头却被他的手掌牢牢定住,舌尖同时抢在她透气的空隙,狂炙地探入她口中,席卷那一片甘甜,逗弄她生涩的粉舌,逼她一同纠缠。
江雨晨怎么都推不动身上的人,直到对方的手掌探入衣服里,一下子推开衣罩,胸口传来一阵凉意,嘴里都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大掌覆上她的柔软,轻揉慢捻,指尖还不时括弄雪峰上的红莓,同时,细细密密的吻在她脸上落下,然后往下,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开始吸咬啃噬,令她不由发出一阵撩人心弦的嘤吟。“不…嗯…不要....”
显然,求饶起不了作用,更加剧了对方的动作,热气打在江雨晨的胸前,红莓被咬,惹来一阵颤栗。
江雨晨整个人更加虚软无力,小腹下隐约有些湿润,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就两条虚软的双腿被拉开,搭在他的腰际间,她不得不冒险,急切地呼喊出他的名字。
“宫千然!”
一如所料,身上的男人在听到名字后停下了动作,周遭的空气彷彿停滞静止,深沉无比。
在听到哧一声的笑声后,下一刻,江雨晨眼上的黑布终于被解开,天花突然而来强的灯光刺的眼睛有些酸涩,她微微眯着眼睛,慢慢适应着光线。
“雨晨是怎么猜到是我呢?”宫千然双手撑在她两边,俯视着她,脸上的温文消失不见,而且笑得异常邪恶,漆黑的眼瞳里幽深不见底,彷彿能吞噬一切。
对于宫千然这种鬼哔眼镜的模样,江雨晨脊背上不由打了个寒颤,后悔刚才的决定。
情愿被哔了,也好过被对方在真面目下鬼哔哔呀。虽然两者都是被哔,但后者是很可能更加受苦,然后被困在小黑屋,从此走上无法逃脱的d之路。
“在海蚀洞的时侯,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这是一种淡得只有相方贴在才能闻到的味道,她起初只觉得熟识,但是却想不起在哪里嗅过。在平常上班时,宫千然都会带有一阵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唯独那天晚上,没有古龙水的遮盖,他身上才散发那种沐浴过后的薰衣草香味。
由于这种气味非常普遍,加上她搬到安黎的家,所以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直到回到这个原来属于她的家,再次闻到这个味道,她终于想起来了。
这是她之前在家里使用的沐浴乳味道!
宫千然闻言笑容更大,完全没有一点羞耻之心,抚上她的发丝:“因为雨晨突然不见了,我实在记挂得快要疯了,只能让身上有你味道才能睡得着,所以借用了你家里的沐浴乳,不过好像快要用完了,幸好你回来了。”说着,他脸色突然一变,目光冰冷起来:“可是,你却只是收拾东西,一点东西都不留给我!”
江雨晨心想这些东西原是她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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