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影洌搂着她呵呵大笑起来。
她打开他搭在肩膀的手:“嗯,所以你明白了吧。”这里灯光昏暗,是人是妖都难以分清,鱼干女心怀侥幸望能躲过去。
然,对方突然紧紧抱着她,磨蹭着:“没有错啊,雨晨身材还是一级棒。”
江雨晨心里万泥马奔腾,一拳朝他部腹部砸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抱着肚子后退了一大步:“才一段时间不见,雨晨似乎暴躁了不少呢?难道是女人那个来了吗?”
“神经病。”江雨晨睨了他一眼,转身要走,那两名黑衫服务员伸手拦住了她。
凌影洌重新站好,一脸揶揄无辜:“雨晨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请你上去坐坐聊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她智商不高,但也不是傻吧。
鱼干女翻了一下白眼,撇了撇嘴,抱着手臂不理他,同时心里焦急起来。
见此,男人勾唇展现一个迷人的笑容:“对了,听说千然在找你呢?要不,我帮你向他报个平安?”
最终,江雨晨敌不过蛇精病的要胁,被拉到一条隐匿通道,直上二楼一号包厢。
包厢内面坐了一大伙人,其中不少是俊男美女,有几位江雨晨认得出是明星。
“哟,洌哥快介绍一下这位美女是谁?”
凌影洌拉着好坐下,翘腿,左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那姿态无言宣告着什么:“她是我朋友。”
一伙人目光迥异的审视着她,江雨晨牵强笑着打了声招呼。
“洌哥亲自下楼相邀,恐怕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吧。”
对于这个调侃,凌影洌笑得灿烂:“我有说是普通朋友吗?”
“那...不知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凌影洌向江雨晨单眼一眨,暗送秋波:“她叫李云吞。”
“呵...”
她见他们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头垂得更低。
“好了,她比较害易害羞,你们别再问了,要是吓走了人家,我会生气啊。”
虽然凌影洌是以玩笑形式说出,但包厢内都觉得对方并没有开玩笑,逐开始转移话题到其他方面,例如娱乐圈的八挂。
若是平常的江雨晨,自然会对这些话题感兴趣,但今晚旁边的男人作祟,她整个脑子里都用来思索如何逃之夭夭。
最大的问题是,她的手袋在服务处那里,大门也有人守着,似乎在未经凌影洌的同意之下很难离开。
也许是酒精关系,有些人开始脱离聊天活动,从搂搂抱抱开始亲亲我我,江雨晨见到有个男人把手伸进一位美女的短裙内挑逗,完全不怕别人看见,大有在此啪啪啪之意。
比起楼下,这里烟与酒混合的味道更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凌影洌望着她微颤的卷翘长睫毛,低头抿了口酒,眸含笑意而且意味深长。
“那个....我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可以。”
江雨晨愣了愣,站了起身:“那我走了。”
凌影洌拉着她的手腕,也从沙发上起来:“我送你回去。”说完就向众人挥手而去。
豪华轿车内,江雨晨被某男充满侵略气息的目光弄得额角隐隐疼起来:“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
“雨晨好像更好看了。”
昏黄灯光照在车内的男人脸上,她仍然难以看清对方此刻真实的神情。
她皱着眉头:“我现在都跟宫千然没有关系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找我麻烦好吗?”
“雨晨就这么讨厌我吗?呜,我好伤心。”凌影洌笑着假哭道。
“.......”江雨晨摸了摸手袋上的白兔公仔挂饰,心情平息了一些,才不至出手伤人。
也许察觉到她手上的东西,凌影洌只让司机开到她楼下去,没有再缠住她。
只是,江雨晨被他最后那诡异的再见笑容弄得恶寒了好一阵,决定明天立即搬家。
她现在的行李不多,依然维持一个旅行袋,只要想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
次日,当这个打算还未实行,江雨晨在上班的时候被老板指派去招呼贵宾。
贵宾还未到达,公司的上级已经在门口守候,十分钟后,一辆加长的豪华桥车驶来,江雨晨顿觉这车很是眼熟,再看司机,一切尽在无言中。
蛇精病下了车,蛇精病先跟她打招呼,蛇精病令全公司的人震惊了。
“云吞,你怎么跟凌先生认识的?”
“呵,以前在旧公司工作时见过。”
“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对你好像另眼相看?”
“.......”她能说因为他是蛇精病吗?
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下,合作事宜也一直未有结果,最终,英明的老板似乎察觉到个中原因,逐委任她进行游说,而江雨晨在蛇精病那第n次的笑.淫.淫.目光下,终于也忍不住开声:“凌影洌你快签,别再在这儿耍花样!”
在会议室内人人惊惶失色下,蛇精病居然举笔签了:“嗯,云吞既然想我签,那就签了吧,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
江雨晨将合约交到老板手上,瞪了他一眼然后离开,然后第二日,她得到了推广经理的新职位,逼着带蛇精病参观工厂,还要向他汇报。
第三天,江雨晨向公司提出了辞呈,结果被老板声泪俱下的请求,以公司倒闭危机作为悲剧因由,最终让她不忍心连累大家而留下。
就在这样,江雨晨时不时就要跟蛇精病斗智斗勇,只等待项目完成功成身退的一刻。
由于凌影洌的骚扰,江雨晨的生活也乱成一团,以至对家里的反应也慢了一层。
“嗯?充电线去哪了?”然后,她在柜子内找到了。
“地上的皮带怎么不见了?”然后,她在衣柜找到了。
“啊,忘了帮手机充电!”然后,她看到手机电源满满。
“这牛肉面不是已经早几天吃完了吗?怎么还有?”第n次后,她把吃完的杯面放在折叠桌上,果然,到了第二天早上,杯面不见了。
江雨晨危险的眯起眼睛,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深呼吸了一下,她忍不住了!
她气得对着大门跺脚大叫:“宫千然,你快给我滚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出来呀!”
大门方向依然毫无动静,就在她以为对方没胆现身之际,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转身,卧了个大槽。
入目,墙角的一个矮柜被移开了,一个男人在洞后双手抱膝縮在地上,战战兢兢又极是可怜地望着她,眼睛里彷彿蓄了泪,满脸小心翼翼与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