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占据她的心,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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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某男一路目光闪闪又痴又傻的盯着,江雨晨红着耳朵忍耐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回到了家。
她推着他回隔壁,结果对方死死抓着大门不愿被隔离:“我还未做饭....”
她按了按额角解释:“你全身都湿了,先回去洗个澡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听到了这个暖心的原因,宫千然终于放过可怜的门柄,乐呵呵的乖乖淘出锁匙回自己的精灵洞去。
因为江雨晨下午的时候也有被雨淋湿了一些,所以进了屋后也去了洗澡,然后慢慢把头发吹干,到出房间的时候,宫千然已经在厨房内大展身手。
见他头发还湿湿的,显然为了过来这边所以没有吹头发,不过见他身形强壮,体质应该也是鬼畜级别,应该不会生病,也就不再多言。
不过,江雨晨似乎太高估了這男人的体质,就在饭后,爱整洁的男人开始不由先主整理地方的时候,脸色已经开始不好,不过江雨晨在房间玩手机游戏,所以并不知道。。
听到叩门声,她以为是要问垃圾还是非垃圾的问题,开声让他进来,却见他脸颊异常晕红,额带虚汗走到她的面前。
宫千然在床边蹲了下來,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额头,用撒娇的语气说着:“雨晨,我好像生病了。”
额头传来的烫热度让江雨晨吓了一跳,她放下了手机,再摸了一下,眉头拧得紧紧:“都让你好好洗澡,你却匆匆了事,刚才也没有吹干头发,当然会生病。”收回手,她起了身,问:“那你有没有感冒药?”
男人可怜巴巴的摇头。
江雨晨到大厅的矮柜翻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之前剩的几粒药丸,放到他手中:“这里只有一次份量,你先吃着,我去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再买一盒回来,你回房间好好睡觉,知道吗?”
宫千然拉了她衣角:“不要出去,现在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外面很危险的,留在这里好不好,药明天再买就好。”
江雨晨想了想,觉得可行,遂点头留了下来。
见男人没有回隔壁的意思,她推了推他:“快回去休息。”
“我想雨晨陪着我,不要一个人。”
江雨晨没好气的瞪了瞪得寸进尺的人:“只是在隔壁而已,而且,这不是还连着一个洞吗?”
可惜,生病的男人就是任性,就是不听,就是不讲理,並以行动表示决心,直接躺在沙发上倔强起来。
“你昨天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怎这么快就不听了?”
宫千然闻言又坐了起来,只是眼睛红红,泪汪汪的望着她不语。
虽然江雨晨觉得这可怜模样有八成是基于生病而形成,不过看上去着实可怜万分,最终,在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让步:“算了,不过你还在生病,就不要睡沙发吧,你去睡我的床吧。”
宫千然脸上瞬间泛起了笑容,不过很快又苦恼摇头:“可是一起睡的话,我怕会传染给雨晨。”
江雨晨额角青筋微微一跳,心呼吸了一下,显然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对病人生气:“你自己一个人睡,我睡沙发。”
“不行,我怎么可以占用你的床。”
“那你回去你的床呀。”
“我不要。”
江雨晨抓起了他衣领,摇了摇:“哼,那你喜欢怎样就怎样!”说着,转身不再理他,用力把房门碰一声关上,以示生气。
宫千然委屈的看着这道无情的木门,片刻,蜷着身体躺在沙发上画圈圈。
就在他合眼要睡去的时候,房门又再被气冲冲的打开了,他见着她爬过了墙洞,不知在那边干什么。
很快,他看着她抱着被子回来,走到他面前,把被子和枕头摔给他,然后哼一声的走了。
他甜丝丝的盖好被子,揽着枕头,想像自己怀中的柔软是她。
再不到几分钟,那道门又打开了,她走过来,问:“那些药呢?”
宫千然想起了这几粒宝贝,不舍的从裤袋里拿了出来,交到她手上,然后看着她没好气的倒了杯水,帮他拆开了包装,递到自己面前:“吃!”
他愣愣的望着,傻傻的笑。
“张口。”
这次,他听话张口,让她亲手喂药。
“雨晨,你不要关门睡觉好不好,我看不到你会害怕。”
江雨晨见着他吞下了药丸,放下水杯在折叠桌上,对于这个要求不置可否,皱眉横了他一眼,命令睡觉,然后直接关了灯,走回房中,只不过,没有再把门关上。
虽然碍于角度与门框的大小,男人只见到床尾的一双小腿,不过这样已经足够让他心满意足。
大雨过后的月色特别净亮,即使他不想合眼,渴望看着这双被薄布遮得隐若现的小腿度夜,可惜因为身体的虚弱与药物作用下,不知不觉间,他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安心的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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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现,一缕阳光穿过玻璃窗,唤醒了一晚上都睡不好的女人。
江雨晨虽然睡意仍然,不过想起外面的宫千然,便爬了起来,出去看看。
沙发上的男人睡得很安稳,即使她伸手到他额头探热,对方也全然没反应。
感觉温度下降了不少,不过仍然有点热,于是决定外出买药去。
为了不打扰对方美梦,她轻手轻脚洗脸漱口后,然后换了披着外套静俏俏的出了门。
六点多的早上,路上人车稀少,江雨晨从便利店出来后,忽地听到一道熟稔的声音,让她的身体不由一颤,侧身看去,颜司明就在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处,而且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