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了梳触角说,正想招呼桃花她们过来,却听一声清脆的嗓音:
“谢谢,我们可以的!”
是李妖娆的声音。
入乡随俗的道理她懂。
于是众人都半蹲下来,蚜多领着她的弟妹们,得意洋洋地窜到了他们的头顶,突然齐声尖叫:“好舒服!”
倒把大家吓一跳。
当然很舒服。
原来蚂蚁头上光秃秃硬邦邦,连根毛都没有,而这些人类一头的秀发,要多柔软有多柔软。趴着躺着都爽呆了,之前是硬板床,现在是席梦思。
她们是舒服了,身体下的人类却神情古怪,饭团苦着脸,指指头顶问越安:
“你看这像什么?”
虞骑云抢答:“一顶绿帽子!”
“哈哈哈!”李妖娆爆笑。
看着这三个带着一水绿帽子的男生,他们苦逼的表情,让李大美女越看越乐呵。
但最苦的不是他们,而是快要哭的皂皂,她个头是5人当中最小的,头上偏偏趴着5个蚜虫当中最大的一个。
蚜多!
这当然是故意的,谁让她之前看到人造虫瘿,鼓噪得比谁都欢。
此刻她头重脚轻,像喝醉酒的一只小猴子,在绿叶上踉踉跄跄。
虞骑云看着心疼,连忙上前:
“皂皂,哥跟你换一个!”
“不行!”
头下的皂皂和头上的蚜多一齐说。
皂皂说不行,是因为她知道这个蚜老大是故意整她,但她也想好整回去的办法,所以她要坚持下去,而蚜多说不行,自然是不想放弃到嘴的小鲜肉。
虞骑云仿佛也看透皂皂的意图,嘿嘿一笑,对她暗挑了一个大拇指。
……
由于虞骑云他们是第一次来到这棵海桐树,路况一点都不熟。满树的海桐花芳香醉人,也容易让人迷路。
蚁茉花在前方引路。
一路上,经常看到一队队蚂蚁顶着各自的蚜虫向不同角落赶去,让人惊奇的是,她们头顶上的蚜虫,不仅有绿色,还有黑色,黄色,灰色,和红色。
远远望去,就像戴着五颜六色的帽子,真让人打开眼界!
不过让人不解的是,她们除了头上顶着蚜虫外,身后还有一大群个头较小的蚜虫咿咿呀呀地徒步跟随。
“怎么还有走路的蚜虫?不是都要顶在头顶上吗?”虞骑云问蚁茉花。
他头顶的蚜米得意地一笑:
“因为我们都是奶奶级的前辈,所以必须对我们特别照顾。”
前面的蚁茉花点点头:“部落对生过三代的蚜虫元老,一直很尊重。”
饭团又问:“怎么她们放养这么多,我们却这么少?”
他看到别的蚂蚁10人组,带领的蚜虫都有五六十只,而他们十人只有区区五只,也太歧视他们了。”
苹花在一旁撇撇嘴:“她们都是放蚜的老手,而且又有特别的任务,哪是你这个新兵蛋子可以比的。”
“苹花姐,什么任务?”皂皂问。
突听自己头顶一阵怪笑:
“笨丫头,她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多吃我们的粑粑,然后带回蚁巢,把大部分都吐给其它姐妹吃。丫头好好伺候你蚜多奶奶,你想吃多少,我就拉多少,桀桀。”
没想到,蚜虫也能发出秃鹫的笑声。
她这里故意直接说粑粑,而不说蜜露,摆明了要恶心这几个人类。
呕……
果然大家胃酸涌上喉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