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自家。
你这说我什么都可以,反正我不在乎。可说我的家人,那是绝对不行的。
在身后抓了一手的小石子,玉莲站起来,像两人面前的溪水扔过去。
泛起来的水花,落在两人头上和身上。惊得两人哇哇大叫站起来,怒视着玉莲。
玉莲可不怕她们,反瞪回去,“不会说话,那就不要说。你们要是认为嘴巴不需要缝起来,那我来给你们缝起来。”
荣堂嫂认出玉莲,怒喊,“你这个疯子了!”
玉莲顺着她话说,“是疯了。不是你们说我是傻子,那我现在做了傻子应该做的事,怎的,你们就不觉得我是傻子了。”
“年纪轻轻的,怎的就和老人一样,忘东忘西的。真可怜啊!”
“你们要是忘了回家的路,我会好心的把你们带到祠堂,敲锣打鼓的通知大家,叫你们的家人来领你们回去。”
在荣堂嫂想要上前打人的时候,玉莲拿起捶衣棍,往荣堂嫂的方向,狠狠的往下挥打几下。
她挑衅道,“你来啊,我就上棍打。这打不死的,是我挣了。”
看着做好攻击状态的玉莲,荣堂嫂自然不服气,也不怕。
可她身后的瓶大嫂,是知道玉莲的的言出必行。毕竟自家侄子亮仔,可是和家里人说过玉莲的事。
瓶大嫂所以拉着荣堂嫂,不让人过去。快速收拾两人的衣服,走了。
见人就这么走了,玉莲有些失望。她还想着,可能会打上一场架。
腊月,是水才叔的三十一岁生辰。二婆办了几桌酒席,邀请了几家人过去,玉莲一家也在内。
院子里,和大娘正在杀鸡,她朝玉莲喊道,“玉莲,你过来。”
玉莲走到和大娘身旁,“十一婆。”
和大娘指着盆里的鸡,说,“来,你来把鸡爪子给塞进去。”
“啊?”玉莲不解,这不是杀鸡来吃的,怎的突然叫她塞鸡爪子,这又不是要去祭祖。
和大娘问道,“冬至那天,你煮的鸡怎么样,你还记得吗?”
这件事,玉莲已经被说了好多次,她有些尴尬的挠挠脸,小声回道,“记得。”
能不记得嘛!
鸡脖子断了似的,垂在盆子上。一只鸡爪和鸡腿分离,直插鸡屁股。这么明显的形状,想要忘了都难啊!
冬至那天,她煮的这个鸡,可是一出祠堂,就被传遍整个村。
和大娘说,“你就是少杀鸡,所以才会出那么状态。趁着这会,你来试一下。”
和大娘边盯着玉莲开肚,掏内脏,边说,“好好一只鸡,也不知道怎的就被你弄成那样子。不要说大家看了吃惊,就是祖先见了,也会被吓了一跳。”
“你不是第一个,煮鸡祭祖,做得丑的人。可是,你却是第一次,连鸡脖子和鸡爪子都断了人。”
“二十几年了,我只见过鸡脖子煮歪的,可就没见过是煮断,倒地的。”
“还有鸡爪子,就是塞不进去鸡肚子,也不止于断了。”
说到这个,和大娘就更气了,她接着说,“也有煮焦皮的,可是在鸡肚子下,只要摆放好了,那就看不出来。”
就是到现在,和大娘还是想不明白,“你说说,你怎的就会折断了鸡爪子和鸡脖子啊?”
玉莲辩解,“我也不知道。我也没用什么力,它们就断了。”
和大娘说,“今天杀了四只鸡。除了要拿去祭祖的那一只,剩下三只鸡,都你来煮。”
“要是煮了三遍,你还能弄断,那你是教不会的。”
玉莲很是不情愿回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