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好奇问二婆,“不过,我十一婆,她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二婆反问玉莲,“可还记得你十一婆那个跳河的侄女?”
自杀啊,这么大的事,依玉莲这怎么可能不记得。她点头,“记得。”
既然玉莲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需要再详细说一遍,直接说后序就行了。
二婆说,“这位大人,就是来自那位悔婚男子的村里。”
“你十一婆前些日子去找那忘恩负义的一家人,和人打起来了。那时候,县大人正好在家里,就去阻止这件事。”
“这不,你十一婆就和县大人谈了起来。得知县大人还没成亲,想要做媒人,就在村里打探清楚。”
玉莲感叹,果然是无畏者不怕啊!
和大娘也太牛逼了,这都打起县大人的注意,要给人做媒了。该不会是要给自己的侄女说媒吧!
说起来,和大娘侄女还在不在村里?还是回去她自己的村里了?
不过,这位县大人,算起年龄来,也该有二十了吧?二十岁还没成亲,还是位大人来的,这也真的是罕见。
说实在话,在玉莲的认知里。总觉得这当官的,和百姓是有一道夸不过去的沟。
民都怕见官。不要看她平时挺大胆的,实际上,真要是见到当官的,她心底也是有些紧张的。
要换是她,估计不会和当官的聊起来,更不要说,给人做媒了,这是想也不敢想的。
只不过,这当着县大人面前打架,也不知道和大娘有没有被罚过没有。
联想到什么,玉莲问二婆,“这么说,十一婆手骨折,就是去打那一家人给打伤的了?”
前两天下地,经过和大娘家里。玉莲就看到和大娘手绑着挂在脖子上,坐在门口和人聊天。
那时候,因为周围人很多,玉莲只和和大娘打声招呼就走了,也不好问人手怎么伤着的。
可今天听二婆这么说,和大娘的手伤,是被那忘恩负义一家人被打的。
二婆点头,“没错,就是被他们打伤的。”
玉莲觉得和大娘太冲动,居然是去找人理论打架,就该找家里的男人一起过去。这样,才不至于被欺负了。
不过,既然县大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那玉莲很是好奇县大人怎么处理的。
她问二婆,“既然那位县大人去劝架了,那十一婆侄女被悔婚这件事,大人是怎么说的?”
二婆叹气,好好一个姑娘,名声就被这给毁了。
她对玉莲说,“大人也只能调解,叫那家人赔偿一些钱财。毕竟只是口头承诺,人家可以悔婚。”
“当初定下婚约的老人也走了,男方那边坚持说没有听老人说过这婚约,所以不会娶人的。”
“可女方这边,有很多村民都是可以作证,当初听到老人说的这事。”
“女方家有证人,加上有信物,这算是两家口头承诺婚约。既然是男方悔婚,自然要赔偿女方损失。”
“可因为没有在官府过文书,所以这件事官府也逼不了人娶亲。所以最终,就罚男方赔偿一些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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