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突然想起一事,财婶和玉莲说。
“玉莲,这几天,你注意点田里。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水给放进田里,我家田前两天就被人放了一田的水。”
“也不止我家,你前面几家的地,一夜间也被人放水进田里。早上过来一看,一田的水,都要把水稻给淹死了。”
“幸好这几天天不晒,要不这水被晒了一早上,晒烫了,这水稻可就没了。”
这一说,玉莲开始担心自家的田,她问,“有找是谁干的吗?”
财婶摇头,都好几天,就是没找人。可每天,都有一家的田被放水。也不知道,谁干的缺德事,也不怕报应。
一想到那天下地看到的情形,财婶这会也觉得气,她说,“没找到人。要是找到人,我一定把人送去村长那。”
看着已经出稻穗的田,财婶怕自家的地还在遭殃。
她忧愁道,“眼看下个月就可以收成了,可不能在这个这个时候,地里出事。”
她提醒玉莲,“这几天,你自己注意点。早上早点来地里看看情况,要不太阳一升起来,可就把水给晒烫了。”
玉莲点头,“我知道了,多谢财婶你提醒。”
财婶摇头,这事不管是谁,她都会提醒人的。粮食可不能就这样被人糟蹋了,这是会遭天谴的。
玉莲问财婶,“每天都有一家出事,就真的没有找到怀疑的人吗?”
财婶说,“有。大家都想到浩懒子,他是村里出名的懒汉,为人也很小气。”
“第一天被放水淹田的两块地,是一对兄弟来的。他们在被放水淹田的前两天,把偷他们家黄瓜的浩懒子给打了一顿。”
“所以他们两兄弟当天,就想到是浩懒子做的事,就拿着锄头上门去找人。”
“可浩懒子不在家。听他娘说,人在前一天,就去亲戚家吃喜酒去了。”
“那时候,浩懒子家的邻居也看到了。浩懒子是和他爹一起去的,所以不可能是浩懒子放的水。”
“可那两兄弟不相信,坚持说是浩懒子。还说等人回来,要把人打一顿。”
“可没想到,浩懒子没回来,第二天,又有一家的田被人放水淹田了。这下子,可不是证明了,这事和浩懒子无关。”
财婶气愤道,“我家是前天被人放水的。那时候,浩懒子是回来了,可是他和村里一个光棍汉一整晚都在家里喝酒。”
“可除了浩懒子,我们大家也实在是想不出是谁干的。不过这确实不是浩懒子做的事,所以那两兄弟也就没有把人怎么样。”
想到早上过来看地,听周围人说昨晚的看地的事,财婶犯愁,怕自家的田,又会被人放水淹水稻。
财婶和玉莲说,“昨天,就有人晚上过来看田,可都没有看到人。结果第二天,还是有田被进水。”
玉莲想不明白,做这事的人,到底是图什么啊?
“这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他就不怕,被人发现,会被打的吗?”
财婶说,“谁也说不来,这人是要干什么的。我只知道,这么祸害粮食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玉莲很赞同,骂道,“糟蹋食物,实在可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