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葛纹丝不动怒气腾腾的看着富豪。
“不干?”那富豪笑着走到师父面前拍了拍老葛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身后的小姑娘不大吧?还有大把的年华,可惜了!”
说完走出了房间,不一会门开了,走进来数十个保镖,每个人手上拿着个电棍子,在手上敲打,一副流氓的样子像我们示威,老葛运着怒起,半晌终于点头,那些保镖才退出了房间,不一会门又开了,一个保镖手里抱着个娃娃大哥,长约十寸,宽三十寸,他将娃娃大哥放在床上,关上门,我的眼睛却定在娃娃大哥身上移不开眼睛,很破旧,不像是新的。
老葛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吓得跳了脚,回头看老葛时,只觉得自己脸上冰凉凉的,血色都没了。
老葛问我怎么了,我抬着手指着床上的女人说:“这女人和蒋氏有七分像。”
老葛脸色一沉,脸色涨红,问我确定吗,我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后硬着头皮去抱那个娃娃大哥,将它调过来,只见娃娃大哥底座上,赫然写着1996年整的字迹,我搬开露给老葛,声音抖着:“我不会认错,这个娃娃大哥有些旧,一看就不是新的。”
我这话一说完,只觉得脖子后面凉风阵阵,忽然,七星续命灯全都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却能从黑暗中看到床上和蒋氏有七分相似的女人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双臂举得笔直,挪着下了床,嘴里咕噜噜咕噜噜的叫着,朝着我和老葛的方向慢慢的 走过来。
老葛不出声音将我拉在身后,跑着去拉门,可是门紧紧的被锁上,只能躲避着女鬼,暗中娃娃大哥眼睛锃亮,随后一阵婴儿啼哭声想起,女鬼动作迅速起来,朝着我和老葛扑来,一个没反应过来,老葛将我猛地朝着窗户处一推,同时,女鬼的手狠狠的掐在老葛的脖子上:“小曦,跳窗子!”
我攥紧了拳头,嗓子干涸的说不出话来,憋着气不敢大声喘,心里一股子火增增增的往上冒,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死了,我不要老葛死!爷爷以前就说我是个胆大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的胆子会这么大,拿着脖子上的刻刀使劲儿一拽,老葛的脸色已经发了,我猛地朝着女鬼的侧腰捅过去。
嘭的一声,娃娃大哥坠地,女鬼呜咽的将老葛推开,老葛大口的喘着粗气,虚弱的伸着手,我看着转身朝着我来的女鬼连忙后退,突然老葛窜了起来将女鬼往身下一压,我抓住时机满手是血的拿着刻刀朝着女鬼的太阳穴刺进去,女鬼一阵哀嚎,立时没了动静。
娃娃大哥的哭声也戛然而止,这时候门咔嚓一声开了,老葛快速的将我抱起来,对着窗户外面跳了出去,老葛将我抱得紧紧的,我只感觉一震,老葛闷声哼气落了地,四周是富豪的花园,从二楼跳下来,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是老葛的力气明显变小了,拉着我就往外面跑,跑出富豪的别墅区,连忙打了车,连酒店的行李都没拿,直接买了火车票连夜赶了回去,在火车上休息了片刻,老葛一句话都不说,脸色白的吓人,直到下了火车才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我吓坏了,正好一起下火车的好心人帮忙将老葛送进了医院,连医药费都是人家垫付的,经过了三天的治疗医生要找家属谈话,可是看到我医生什么都不说,我坐在椅子上,很严肃看着医生:“老葛到底怎么了,虽然我小,但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你们不和我说,想和谁说?”
医生是个年轻的大夫,听我这么说明显怔住了,最后不得已才说出了老葛的病情:“四根肋骨断裂,脖子气管有细微的破裂,最严重的是内脏,受到了挤压,生命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