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到重区的时候他和我说爷爷死的时候很多人都赶到了现场,而那个司机却说崔年是第一个到的,而爷爷的死状他们都没看到过,只是听到传闻而已。
“你不要不识好歹,陈老是个明事理的人,我对你也不薄。”崔年指着我,“你杀了人,就应该要承认,孩子,品行是不能有问题的。”
“崔叔叔!”我冷了脸,骨子里痞里痞气的性子喷薄而出,讪笑着脸上却带着一股子狠劲儿,“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知道刻刀的?我陈曦敢发誓,你绝对不会知道刻刀的事情。”
“这东西长的像刻刀。”崔年略微沉吟,“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太大了。”我抱着手,倚在车座上,吊儿郎当的,“事情但看都是没有问题的,崔叔叔,你最好不要那我当傻子,我从小跟着警察长大,思维能力,联系事物的能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崔年皱了下眉头,不语。
但他的表情已经说了一切,其实他已经有了忌惮,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说出来罢了。
外面的尸体还在,崔年坐在驾驶上扭向我,而我则是靠在车座上,此时拉开车门走下去,坐在副驾驶上,两个人面对面,崔年有些局促,我不由得嘲讽,现在一代不如一代,不及爷爷一丝威风。
咽了口唾沫,嘴角带笑,口若莲花:“第一,你再接我的时候说了错话,第二,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你的官职,这也许是你谦虚,但现在在我眼中是心虚,当然这并不算什么,第三,你每天的作息时间很稳定,从你的脸色就能看出来,年过半百,头发花白,说明没有染发,很注重健康,眼底下没有青黛,而且很精神,说明睡眠很正常,但是你今天吃饭的时候明显疲惫了,崔婶子还说你半夜没睡好,今天晚上我故意挑选了,夜深人静的两点多,这在科学上是睡得最熟的时候,你不肯能醒来,除非你没睡,故意盯着我的动作。”
我喘了口气,崔年眉头却越皱越紧:“这能说明什么?”
“我且说着,你且听着。”我笑道,“这些的确都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刚才我分析的士兵死前的症状都会被法医当作证据,这一点即使你是证人都不行,不是每个死人都不会说话的,我从小在警局长大,见过的命案比你睡过的女人都多。”
“你……”崔年愤怒,“还是不是个女孩子?”
“哎呦,不好意思。”我捂着嘴讪笑,“我粗鲁了。”
崔年运着怒起,却说不出话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崔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刻刀的?”
“我不知道刻刀,我只觉得像。”崔年连忙解释。
我讪笑着:“又上当了,你刚才还说这就是普通刻刀,怎么又说像了?崔叔叔,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看似无关的事情,你说上边会不会笨得偏听偏信?”
崔年露出凶光:“你把刻刀交给我,我能保你一命,陈老就剩下你这个孙女了。”
“怎么想到,脑子被门缝夹了吗?”我耸着肩膀,“这里是重区,刚才看到的不只是你还有章秘书,你想弄死我,怎么弄死,现在杀死还是后台操作,用权势压死?”
我冷笑道:“血淋林的惨案告诉我,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崔叔叔,我就是不要命的,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调查爷爷的事情,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是事情告诉我,我会拉着你一家陪葬。”
“你!”崔年运气,连说三个好,随后冷笑出声,“你有什么证据,我今天的话不会再说第二次。”
我拿着手机扬手:“录音啊,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