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你在做什么?”姜潮反手抓着我的胳膊不放,那黑衣人已经顺势握住我递过去的刻刀,只是他摸的是刀锋,用力一抓鲜血顺着刻刀留下来。
黑衣人猛地一缩手,眼睛里深深的忌惮。
孤狼在房间里运筹帷幄,我看不到他,但他明显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情况:“陈曦,你这是做什么?还不放手?”
“姜潮,松手。”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姜潮,“刻刀还可以再回来,人才是资本。孤狼,我再加一个条件,那老人儿子一家……”
“可以。”孤狼答应的迅速,不过却在我的意料之内,毕竟老人的儿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满意的点头,而姜潮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挣扎,谁不想活,不过是在自私和无私之间徘徊罢了,我趁他犹豫,猛地一挣,迅速的将刻刀扔给黑衣人。
那黑衣人眼中带着忌惮,只是捧着刻刀,不敢再握紧,转身朝着主屋走去。
不一会那男人才出来,手上握着一张黄色的纸,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才清晰的看到黑色的毛笔小字。
上面写着重伤躺在地上的下降头之人的生辰八字,还有解降头的方法,内容复杂程度让我心惊肉跳,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冷嘲热风的冷哼:“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我一直以为你用的是飞鸟降,今天见到小棺材又以为是鬼降,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降头,看来你这次是下了决心将我引到这里了。”
“知道你聪明,还是想办法解降头吧,这三种混合的降头术,非同一般,你没了刻刀,只能靠你身上的法器,入阴司虽然不短,但这修为……啧啧,我孤狼说话向来是算数的,你如果今天能够离开这里,我自然放你离开,若是十二个时辰一到你还没能解开,如何控制人就是我的事情了。”
“算你狠。”我指着门的手愤愤一甩,那黑衣人已然进了屋子里,院中仅有那躺在地上的下降头之人,还有我和姜潮。
“小曦,情况很复杂吗?如果没把握不如把刻刀换回来。”姜潮看向我,满脸认真。
我猛地朝着姜潮的后脑切去,姜潮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直直得朝后倒去,我趁机向前一步扶着他坐下。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防止一会姜潮反抗,正如姜潮所说,情况的确是很复杂。
之所以说复杂,这恐怕要涉及到降头术的分类,所谓降头术,其实是分‘降’和‘头’的,普通的降数有飞降,药降等;还有一种是鬼降,通过阴魂灵体来下降,比如刚才棺材中的小孩子,要解鬼降必须安抚灵魂,极为困难,而最后一种就是头降了。
一般没有深仇大恨的人不会用这种降术,因为联系头降的人必须将头和身体分离,一开始练的时候会将肠子血管全都带出来,整个头飞起来俯瞰被下降术的人所在的地方,但是一旦中途被打扰,或者肠子血管挂在什么位置被弄破,人就会死去,不过要成下头降是要等只有头颅离开身子,而血管等物能自动闭合蜷缩在身体中才能成功。
本来有飞鸟降和鬼降就很复杂了,如今这张黄纸上竟然写了头降。
不过飞头降每个阶段都要经历七七四九天,上面所写,头降没有完成,孤狼还算是留了情,这恐怕是为了留后招,万一我没有及时找来,我还会有七七四十九天,但我知道,我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想罢就见正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递出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隐约在动。
我顿时头皮发麻,黄纸中记载,这里面应该是五毒虫,即蛇、蜈蚣、蝎子、蜘蛛及壁虎。
从小最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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