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珩送来的是昱亲王妃手中的那只华胜!
那么,这个字也是他磨掉的?
华妃当年极为受宠,若是得知她恩赐的头面被丢了,苏浅若动辄便会有性命之忧。可魏景珩为何要将昱亲王妃的华胜夺过来送到太傅府中,替她遮掩?
苏浅若执着华胜,眼光再次落在魏景珩身上,他躺在那边已经足足有半个时辰,没有丝毫醒转的迹像。
醒来好好问一问便有答案,这倒不用急。
可她们讨论的是被打的缘由,苏浅若眯了眼,脑中快速地转动着。
“就算不是我的华胜,跟你打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我,”红衣嗫嗫了半天,却没有吐出一句囫囵话。
苏浅若伸出食指点着她的脑门,瞪着她道:“你什么你?魏景珩比我还大两岁,与我的未婚夫张梳行同龄。他十九岁了,你才多大?十一,还是十二?”
听到苏浅若说未婚夫,红衣少女的眼便闪了一下,大气还没松完便再见着苏浅若了然于心的那个表情,她便瞬间醒悟过来。苏浅若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所以才会利用魏景珩一步一步将她捏得死死的。
看穿便看穿吧,没什么大不了。
刻意忽略了后面的问话,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理直气壮,红衣少女抖了抖肩膀,挑眉道:“你都有未婚夫的人了,怎么会夜会外男?
“我未婚夫在对面雅室之中,大火一起,他便丢下我自个儿跑了!”苏浅若垂眸道。
红衣少女酝酿了半天,准备扳回一局的质问瞬间便卡回了喉咙中。看了看苏浅若低眉似乎有些伤心样子,红衣少女讷了讷,才别扭而生硬地道:“那个,你是在伤心么?我以为你是来跟他夜会的,我不知道你是被你夫婚夫丢在火场中,然后与魏景珩遇上的。所以…”
“所以你便喝了醋?所以你便想将我扔在那边烧死算了?所以你便恼羞成怒打我?”
红衣少女胀红了脸。
话一说开,苏浅若便开始有些头痛。走回魏景珩身边坐下,红衣少女一屁股坐到她和魏景珩中间,生生将两人隔开。
苏浅若自己撕了一块衬裙把手上伤口包了包,月已西移,她得回府了。明天便是张家上门过礼的日子。
看了看一直不醒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好像听不到的魏景珩,苏浅若又侧头对红衣少女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回了。魏景珩好像伤得挺重的,耽搁了这好半晌,你怎么一点也不急着给他找治伤啊?”
红衣少女突然叹了一口气,抓起身下的石头就往护城河中砸,轰隆轰隆之声中,丈高的水柱一道一道炸了起来。
苏浅若被这声音炸得耳朵发颤,眼见得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便捂上了耳朵,任她发泄。
红衣少女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坚定,喃喃自语着:“他这副身子不中用了的,迟早要换,补不补都一样。”
苏浅若只见着她唇动了动,放开手的时候她已经抿紧了唇。
“你刚刚说什么?”
红衣少女看着她手上被华胜打出来的血痕,想起她只是个普通的世家小姐,“我说你暂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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