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只有长秀爱喝。”
南宛顺口问:“长秀是谁?”
“一个日本来的天真男人。”
豆浆店的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南宛住在这里的时候也买过婆婆的豆浆,所以婆婆认得南宛,尤其南宛祖父母过世后,婆婆对她更是疼惜,此刻见南宛回来,给了她一杯大豆浆的时候也顺势和蔼地跟她拉起了家常。
“阿宛好久不见了,听说去了大城市,怎么又回来了?”
“带朋友来玩几天,也来看看小叔叔。”南宛抿一口温热的豆浆,心窝子瞬间被暖化了,“还是西庄的豆浆浓稠好喝。”
婆婆眯起老花眼看了看立在一边的薄黎,隐约瞧见他白皙俊秀的侧脸,不由笑起来,“阿宛,这个是斐然吗?他又回来了?”
南宛猛地被豆浆呛了一口,连连咳嗽起来,“婆婆……”
“怎么了,这孩子是斐然吧?好多年不见了,婆婆可还记得,那时候你天天带着斐然来这里喝豆浆,可惜那孩子只待了一年就走了……”
见薄黎狐疑的眼光望过来,南宛连忙向婆婆摆手,涨红了面孔,“不是的婆婆,他不是姜斐然,姜斐然一直都没回来过。”
未免婆婆再说下去,南宛赶紧拉着薄黎走了,只是被豆浆呛住的喉咙隐约有些疼痛。
少年似水的姜斐然已经离她远去了五年。
如果不是婆婆突然提及,她恐怕已经将他淡忘。
现在想起来也依旧还是遗憾。
“姜斐然?”薄黎眯起眼睛,“果然啊,在西庄藏着男人。”
“胡说。”南宛松开他的手腕径自朝前走去,“婆婆年纪大了,记不住人,她认错人了。”
“也许她真的以前见过我,但是姜斐然是谁?”
“别问我,我不知道。”
姜斐然是她年少暗恋的对象,所以不想多提及。
薄黎看出点端倪,讥诮一笑,抬起手臂从后压住她肩膀,“不管你以前遇到过多少男人,但是跟了我就要从一而终,忘掉以前,明白吗?”
南宛翻个白眼推开他,在他继续伸爪过来之际一跳三步远,“别惹我,西庄是我的地盘,你如果惹我不开心,我让人揍你!别不信,武馆里很多都是我师兄。”
“呦,果然胆子肥了。”
薄黎扑上去,南宛护着豆浆撒丫子就跑,却突然不自觉笑出了声。
薄黎追着南宛跑出大金街,在景区门口一把抓住了她,拖着她买了两张联票,进了景区后南宛趁机又跑,薄黎又开始追她,两人一边骂一边笑,在景区里闹了个鸡飞狗跳。
最后在码头排队,准备坐乌篷船顺河绕西庄古镇一周。
七月底的天气,炎热得厉害,此时恰逢正午,但排队坐船的人很多,个个拿景区宣传单或者帽子躲在阴凉处扇风。
南宛和薄黎倚在码头栏杆处,也都是热汗直冒。
他们左侧是停船的空地,前边没围栏,站着两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