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赵正见自己要踢着单大新,叫一声小心,单大新向后一跃掉进了河水之中,他甫觉自己一脚踏空,猛提一口气,又从水中跃将上来,外面的衣裳已被水沾湿了,屈大或叫道:“大新,怎么样?”
单大新抹把脸上的水道:“没事。”
此时船亦是不止地向前行进着,屈大或与单大新屡斗不下无柄,甚是焦躁。
屈大或心想这妖人身体那般肿胀却想不到这样难缠,我两人斗他一个尚自不能擒获,他背上的妖人要是发作,那更是不好对付了,想到这些,剑势一阵阵凌厉起来,如疾风暴雨般攻去,无柄这时背了赵正,不求击敌,只求自保,只是费尽心力的躲避屈闪。
堪堪二十余招,屈大或久斗不下,忽然公羊有命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栾若冲那老家伙哪里舍得将大舜十六字心法传授给你们?他越是斗不下这句话越是在耳边强烈地响起来,暗思:难道师父真的是舍不得将这套心法传授给我们?平日只是听师父偶尔说起这套心法,却从来也不曾见他练习使用过,只说是于本门有大功时便即传授,可我师兄弟七人在江湖上屡屡诛杀妖人,屡屡为本门立功,师父却绝口不提传功之事,难道师父真的是舍不得吗?可是师父一向对我师兄弟都爱惜有加,从小到大都十分严厉地督促练武,又想,可是我们炼得这些二把手的招式对付江湖上一些不入流的小妖还可以,要是碰上了大魔头大妖魔,那我们岂不是只有送死的命吗?难道师父真的是敝帚自珍,舍不得传给我们?
他心里反复思量着这些,忽听叭的一下,师弟单大新被无柄一脚踢中,摔了个大跟头,屈大或迎面只见赵正的背向着自己,便发狠双手举剑,一招“力劈华山”,向赵正当背劈下,直要将他劈为两截,无柄听得身后剑风梭梭,急速而来,一个侧身,将赵正的双腿甩出,直踢屈大或上臂,屈大或急中生智,改劈为削,拿剑身向赵正的脚踝削去,立时赵正的脚踝便要被削掉,哪知无柄虽然背身对敌,后脑勺却似长了眼睛一般,听得屈大或变招,自己也立刻变招,赵正双脚掣起,屈大或一剑斩空,不由得一下愣住了,自己平日里最精妙的剑法此刻怎么连一个身有重负的妖人都敌不过,难道师父真的是舍不得吗?一时之间,胸中翻涌起伏,完全忘了自己正在与妖人拼命,他一愣之中忽然无柄转过脸来,黑夜之中两只分外白森森的獠牙暴涨,刺向他的喉咙,屈大或竟如呆了一般,如泥雕般忘了躲避。
忽然两声大喊响起“不要”“师兄快躲。”
却是赵正和身后的单大新同时喊出。
无柄正战的热血勇气,哪还会手下留情,眼看他的两只尖尖的獠牙便会穿过屈大或的脖颈。
这时忽然一片白光打来,长约六寸,如一片横空飞来的光彩,白的刺眼,却是集中在一处,绝不散开,那白光直直的打在无柄刺来的獠牙之上,无柄大叫一声,他伸出的獠牙断为两截,白光余势未歇,砰的一下印在了他的胸口,他口中猛出一口鲜血,胸内五脏立时便如煮沸了一般,即刻便要各各爆掉,这时却觉得身后从赵正身上传来一股柔和之力,撞入了他的体内,将他印在胸口的力道逼了出去,但他还忍不住啊的又吐两口鲜血,只觉得胸内空荡荡的,一跤摔倒在地,赵正也从他的背上掉了下来,抖颤颤地看着眼前发生了什么,赵正在无柄背上被那力道也牵扯的胸口如被大铁锤打了一锤一般,但旋即他身上生出反力来,生生地阻了一阻这袭来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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