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站,许久,白微尘微微一笑,道;“刚才那是什么招数,竟这般厉害?”
魏踏收回眼神来,道:“这是我太姥山的太山压顶式。”
白微尘道:“这个太山怕不是那个泰山吧。”
魏踏道:“确实是,此太山不同与彼泰山,此太山压顶更不同与彼泰山压顶了。”
两人相对呵呵大笑。
不一时,公羊紫花已执着一柄长剑,匆匆赶来,身后却是带了四五个绿衣侍者,其中两名赧然便是阿胶阿魏。
他俩按照公羊有命的吩咐将公羊居一众带入隐蔽之所后,便出来寻找紫花小姐,一路纠集了几个绿衣侍者,但一直不得而知自家小姐的踪迹,正在无计可施之计,没想到小姐自己寻了出来,一见面就火急火燎地命令他们跟随来这里相帮抓妖。
除阿胶阿魏外,另外几名侍者已跑得气喘吁吁,一个劲地问在哪在哪,看见白微尘与魏踏便想拔剑冲上去,公羊紫花止住道:“是自己人。”
询问白微尘妖怪的踪迹,白微尘简单说了说,又说是全靠魏踏兄弟,怪物才受伤遁去。
公羊紫花对魏踏一直便没有好感,这时见白微尘竟兄弟相称,很是诧异,但不好问什么。
见魏踏神采奕奕的模样,完全不像刚才一样的凶巴巴,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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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极静极静的时刻,每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人心惊肉跳,更何况燕语还趴在金像上,小心地挪动着,那未揭示的秘密牵动着每个人的心脏。
每个人都屏息静气,期待着不可捉摸的未来到的未来。
然而这时,门却咯吱一声被打开了,声音长长的仿佛不是被人推开一样。
仿佛亘古的寂静被一声喧杂所打乱。
匍匐着的燕语心中大动一下,一时神机大乱,身不由己,顷刻便从金像上滑落,掉在了地上,可恨的是谁也没有去接住她,她直直跌了个头昏脑胀,才嚷嚷着爬起来。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是竟然没有人说话,依然是如前一般的静悄悄的,除了自己的声音。
没有人关心自己了吗?
她顾不上揉肩搓背,急急睁开眼睛向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无声无息地。
门外射进来的光线有些晃眼,待她稍稍有些适应的时候,她看清楚了门口站立着的那个人。
确切地说,那不是一个人,而是穿着一件人的衣服,佝偻着背,似乎是驼背了一般。
待燕语真真切切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模样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在地上乱晃,身上被撞之处也在她乱颤的笑容中愈发的疼痛难忍了,她奋力的想止住笑,但却是毫无办法止住,只要看上门口那人一眼,喜悦便从心底如惊涛骇浪般涌起来。
这时她身后的笑容也爆发了,不休嘻嘻地笑着,扯淡双瞎也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笑的唾沫星子乱喷,溅得到处都是。
寒轻也掩口而笑,生怕别人看见她露齿大笑的窘相,所以笑的非常的吃力,但仍挡不住他眉飞色舞的高兴。
燕语笑的一会儿哎呀一会儿哈哈,拍手指着门口道:“羊,羊……羊穿了……人的衣服,呵呵,笑死……我了。”
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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