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也颇有欣羡之色,张仁等便力邀王中散去做客,王中散觉得无事登门,太也唐突,便委婉拒绝,张仁等人很是郁郁,饭后,他们又大喝了一顿好酒,虽然赵正没有酒量,也喝了个脸红耳红,这顿酒喝的众人都很是畅快,仿佛就是为了庆祝他们从落弧山逃生似的。
酒后,王中散又豪爽了要个一个大客房,众人又相处一室畅快地聊了起来。
王中散笑道:“老叫花能结交几位青年义士,真是有幸,可叹上次在公羊居时咱们是见面多说话少,要是这次遇不上,岂不是错过了。”
王中散说的众人听了很是受用,都红扑扑着谦虚道:“哪里哪里。”
赵正不善言辞,说话极少,王中散不经意又记起了上次在公羊居公羊有命指名道姓地要捉拿赵正的事情来,一直不知所以然,现在与他们这么熟了,便不客气的问了起来。
王中散一发问,立刻引来了张仁宋直李义的极大兴致来,他们借着酒劲哈哈笑着,将赵正以往的所作所为的一些荒唐事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边说还要边高兴地笑着,王中散虽然觉得当面说自己人的羞愧事不好,初头还相帮着张仁几人不可这样说自己的弟兄,但后来几人说到有趣之处便不再顾忌,反而将赵正插科打诨起来,赵正也一时之间成了他们唯一的话题。
说到公羊有命为什么捉拿赵正的事,李义争先恐后地说道:“还不是赵师弟看上了人家的女儿,对人家心怀不轨,这才惹恼了人家的爹爹。”
“啧啧。”宋直也说道。“我看那个公羊紫花挺丑的,不知道赵师弟怎么会去喜欢。”
李义说道:“赵师弟一直都不是挺喜欢丑女人的吗?”
一句话说的众人都哄哄大笑起来,赵正不知道师兄们怎么知道他的这些事的,没来由脸涨的通红,不幸的是他的通红的脸被王中散瞧见了,大家又笑了一通。
赵正窘的手足无措,不经意间忽然触到右腰间硬梆梆的有一物,他好奇地掏出来看时,却是一个绣着几株大树的红色锦袋,赵正正在发怔间,李义一把夺了过来,笑道:“好哇,赵师弟,这是公羊丑花送给你定情之物吧。”
那锦袋红红的,一看便知是女子佩戴之物,而李义为了戏谑赵正,故意把公羊紫花说成了公羊丑花。
赵正连连摆手。
李义边笑边打开锦袋,道:“我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好东西,会不会是公羊丑花的头发呢。”
宋直笑道:“那么大的一包,怎么会是头发呢?”
李义道:“难不成是公羊丑花的鞋子,赵师弟,你可……”
他话还没说完,锦袋里面的东西已经掏出来了,原来竟是先前那个铜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