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踏忽然想到什么,道:“老前辈,我以为不妥,想那酒坛封的严严实实酒虫都能出入自由,就是它进了酒葫芦,那里能关的住它吗?”
魏踏说完,王中散接口道“就是就是。”
韩稚不动声色地道:“这个我也想过,不过老叫花那酒里不是有酥骨散吗?等那酒虫钻进去喝上几口,还不是酥的全身麻软,哪还有力气逃走?”
众人想想也是。
樊夫人忽然问道:“老前辈,那酒虫到底有什么用呢?”
韩稚最烦樊夫人叫他老前辈了,但是她是女流之辈,自己也不好与她一般见识,道:“等喝你的喜酒时再告诉你。”
听了这一句,樊夫人脸刷地一下起了红晕,虽是半老徐娘,风韵还是一点点地显现着。
王遥也颇为尴尬,低下了头。
韩稚似乎还戏谑的意犹未尽似的,又道:“这次怎么没见你们那两个小娃子呢?”
他故意将你们两字说的很重,樊夫人和王遥更加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王中散见韩稚越说越厉害,忙站起来,拍了一下韩稚的肩头,道:“老伙计,咱们做正事要紧。别婆婆妈妈了。”拉着韩稚就往外走。
魏踏见两人走出去了,也干咳一声,道“我也去相帮两位老前辈。”
边说边往外走。
屋里只剩下了王遥和樊夫人两人,两人都默默不说话,但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之间总得有个说法了,不然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是办法。
即使别人不说什么,他们也总是不自在,更不用说是听到这些有意无意的言语了,更让他们无地自容。
只是在他们心中,总有一堵看不见的高墙,将他们深深的阻隔。
王遥面对的是他背后的九老山,他如何跟师门交代呢,其实,连他自己,有时候也为自己的这种行径而羞赧,只是他自己无法自拔,每次看到樊夫人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他都会心中一动,那个时刻,他甚至愿意放弃一切,就此永远随那目光而去。
只为了那一瞥,他什么都愿意。
他不在乎樊夫人的年龄比自己大了许多,不在乎樊夫人有过不幸的婚姻,不在乎樊夫人还有两个儿子。
那一刻,他甚至什么都不在乎。
他的这些事,他没敢告诉任何人,但是蛛丝马迹仿佛牵扯了每个人,每个人都知道了蛛丝马迹,从他们奇怪的眼神中,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言语中。
他不知道师父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师门知道了会是怎样的震怒,他不敢想象,一直就这样顺其自然着,他甚至希望时光的流逝来给出答案。
但是今天,韩稚明明确确地说了出来。
一个瞎了眼的人都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些明亮双眼的人又怎会不知道呢?
他甚至有时想,什么都不要管,只是一味地做自己的事,但是师门中还有许多尚未解决的事,师父还在受难,师弟的死还没有查出真相。
这许多事情不正等着自己去尽力吗?自己现在临阵脱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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