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让它长着吧,看它能长成个什么样。
它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
这天中午狐秃早早地便做好了饭,但到吃饭的时候,它忽然肚子里其疼无比,赶忙跑出外面出恭,好不容易舒坦了,赶回来急急要吃饭时,刚端起饭碗,腹内的疼痛又源源不断地上来了,它又跑了出去,一连跑了五六次,到最后觉得好些了的时候,回来一看,锅里已空空了,早已没有了饭,它叹一口气,自己真是命不好啊,早上刚被树籽发芽的事打击的差点奔溃,后来又来了这么一场旷日持久的拉肚子,现在他们又将饭吃的干干净净,真是祸不单行啊。
想到自己一定是外出了几日,回来以后水土一时不服,才造成这样的,当下也没有怎么在意,晚上做饭时多做了一些,以弥补自己中午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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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东流暂时决定继续待在这古寺之中,因为此刻他钻研修真宝录正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而且随着他深入地修习这本书,他发觉要想修真成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有自己深入钻研,假以时日,不但可以驱物飞翔,而且可以超凡入圣,甚至可以白日飞升。
现在还不是自己下山的时候,现在还得潜藏养息,天帝斩妖台结束了,这在心理上解脱了自己,但自己并不能就此狂妄,还得小心谨慎,这也是他从修真宝录中悟出的道理。
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呼出了许多的体内浊气,自己现在的状况,确实是比以往进步了许多,看来自己对修真宝录的领悟还是挺多的。
他在筑基期修炼已一年多的时光,明显感觉体轻神爽了许多,马上就要进入旋照期了,他知道筑基是修真的基础,也是迈向修真大道的第一步,最为的重要,也最为的耗时,必须采取打坐的方式,吸取天地之精华,泄出体内的浊气,并能将人体这个小天地与外界这个大天地的总开关能自由的开阖,这便是人与自然体悟,也是筑基期的最高峰,突破这个阶段,便是要到旋照期了,这一步,要是本身体质或者是修为较高的话,可顺利完成筑基,要是各方面都低的话,就需要借助于外力完成筑基了,比如说靠灵石,那天地精华而凝成的一种石头,深埋于地下,寻找及开启都十分的不易。
要是一个普通资质的人有灵石的相助的话,修习便会有事倍功半之效,筑基也比较容易成功,但要是身体资质天生便优秀的人也借助灵石的话,他的修为便会突飞猛进,有一日千里之效。
付东流此刻还并不知道世上有灵石这样一种神奇的石头,所以他还是靠自身的修为循序渐进地修炼着,也是因为他本身便能为较高,所以修炼起来遇到的一些瓶颈在苦思之下都能通过,这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了,要是他本身修为低的话,在这深山之中,无人指导,只自己一个人默默修习,要是冲不破瓶颈的话,一定会深受无助之苦。
他缓缓地吐出体内的浊气,闭目养息了一会,推开门走出了门外,此刻正是清晨太阳初生之际,阳光耀眼,空气中都仿佛有一些清鲜。
他缓步走下台阶,走向院子,走出了古寺破旧的大门,他站在那门外的斜坡上,随便地看了一眼,便见狐秃趴在不远处的一块山石上晒太阳,而寿儿正在那山石的前方,几株小树前,挥舞着手中的斧头,一斧头一斧头地砍伐着,小树的树身上立刻印出了白色的印,这一年的工夫,他砍树的动作明显比以前娴熟了许多。
付东流缓缓地走了上去,脚踩在地上,发出了声音。
狐秃听见响动,一咕噜地跳了起来,而寿儿头也没回,依旧砍伐着小树。
付东流顿时不高兴了,他原先在荆吉门时,身为副掌旗使,一向受到下属低眉顺眼的恭顺尊敬,而此时落败深山,那种尊敬已遥遥无期,但他的心理上还是不能从那种感觉中脱出来,如今狐秃一见自己就一副奴才的样子,虽然狐秃只是一个牲畜,但他很满意,而寿儿却这个样子,竟分明没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感觉。
以前寿儿见了自己虽然没有尊重的样子,但那哭哭啼啼一副可怜相的模样,使他见了总有些安心的感觉,但后来寿儿忽然间变了,变的不再流泪,而且神情也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见了自己也是不言不语,好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似的。
这种事情,付东流怎么能忍受得了呢?但他当下并没有发作,而是低头看了狐秃一眼,狐秃忍不住颤抖起来,付东流很喜欢别人对自己这种卑微的样子,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一点点,淡淡地问道:“自从昨天开始你就躲着我?”
狐秃抖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慌乱,道:“主人,我……”
付东流道:“昨天我做的饭还可口吧。”
狐秃浑身一颤,知道这个事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的,忙带着哀求的语气说:“主人,小畜知道错了,小畜因为前天太劳累,所以昨天睡过时了,以至于误了做饭,让主人亲自动手。”
付东流点了点头,道:“这也没什么,你日日给我做饭也挺辛苦的,我稍微做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
付东流说的轻轻巧巧,但狐秃忽然想起难道是付东流在饭里下了毒,才害的自己泻肚子的。
仔细一想,非常有这个可能,但它不敢再往下想。
付东流又道:“你昨天一直拉肚子,是不是早上吃的多了。”
这句话更明确了一定是付东流搞的鬼,而付东流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实在是刻意的刁难自己。
但它毕竟不好反驳这个真相,十分诚恳地点点头,表示确实是自己吃的太多了,心里却是好苦,又觉得以付东流的身份,对自己耍诡计,实在是有失身份。
顿了顿,付东流看了一眼前面依旧砍树的寿儿,道:“那小子昨天拉肚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