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扯淡双瞎挨近井边,向里看去,周围的人也好奇的纷纷挨挤了过去,向下看去,只见黑魆魆的的什么也看不见,看了好一会,眼睛能适应黑暗了,仿佛能一眼看到井底了,井底是红呼呼的一片,好像也是像这葫芦井中一样是深红色的泥土,但仿佛比这里的泥土颜色要深一些。
扯淡双瞎皱一皱眉,捡了一块石头扔了进去,半晌仿佛听到石头扑地一声,似乎是陷入泥里的声音,他两互相看看,朝后看来,见张广泰正在身旁,道:“你不是想出力吗?下去抓虾嫫吧。”
张广泰也向下看了一看,似乎心里在权衡利弊,看了一会,好像考虑好了,从怀中掏出皮鼠来,向下一扔,随后自己也纵身一跳,跳了进去,隔了一会儿,只听得井里扑通一下,众人趴在井口向下而看,张广泰的身形仿佛是陷在井里了,什么也看不见。
众人在井口焦急地等待着,但过了好一会儿,下面还是没有什么状况。
扯淡双瞎焦急在井边走来走去,但总也等不到张广泰的回应,他两有些不耐烦了,趴在井口喊了几次张广泰的名字,但里面毫无影响,竟然连回声也没有一句,仿佛他们喊出的声音到了井里后都被井底的污泥给吸纳了。
两人烦躁之极,在井边走了走去,忽然抬头见公羊有命正在向井里看着,扯淡双瞎一指道:“你不是也是浮寿门的吗啊?你下去看看。”
公羊有命怒目瞪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会,两人讨了个没趣,本想对公羊有命动粗,但想到此刻还不是时候,便暂时隐忍住了。
众人又焦急地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就仿佛张广泰凭空消失了一般。
扯淡双瞎这时又扭头看看,见赵正正在他们身边不远处,便叫道:“你刚才受了伤反正也活不久了,你下去看看。”
他们的口气就像是命令一样,没丝毫的商量余地。
周围的人见扯淡双瞎说出这种话来,实在也是太没良心了,纷纷向他们侧目而视,但他们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赵正却知道扯淡双瞎口直心快,心里想什么嘴里便说什么,一毫也不会伪装,心里倒也不怎么见怪,可是要自己下这深不可测的井里面去,不由得有些腿软心虚。
他正要开口拒绝,只听一旁的公羊紫花粗眉倒竖,向着扯淡双瞎瞪着,道:“你们为什么不下去?为什么让他下去?”
赵正听了这句话,公羊紫花这不是明摆着向着自己吗,心里一下子暖烘烘的,公羊紫花心里看来是将自己和他当成一家人了。
他当下就有一种冲动,仿佛是有意在公羊紫花面前显露自己的勇敢似的,大叫道:“紫花,没事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笑嘻嘻地说着,走到了葫芦井的边上,炫耀自己的勇敢似的,伸头在井里那么一看,没想到一看之下,井里深的就仿佛是无底洞一般,他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晕,不禁头重脚轻,一下栽倒在了井口里,他大惊失色,这不是要掉近井里了吗,大声叫道:“救命。”
他这声救命刚喊完,只觉背上被人推了一把,接着听到公羊紫花的声音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原来竟是公羊紫花推下的自己,
接着,赵正便如腾云驾雾般头下脚上的向着井里坠去。
他吓得手脚狂舞起来,大叫着救命,但这时喊出去的救命之声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眼前的黑暗一片一片的划过,赵正什么也看不见,这恐惧就更多了,他狂舞着手脚,但手脚却是什么也碰不着,他心里大叫道:这下完了,这下完了,再也见不到紫花了。
但过不了多久,他便蓬地一下跌到了井里,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撞成稀巴烂的,没想到撞到井底后感觉地上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陷入了棉花堆里的感觉,自己身上竟一点儿也没有撞疼,他丝毫没有受伤,心里反而高兴起来,向着头顶而看,只见井口此时就如碗口般大小,从那里能看见明亮的外面世界,他抬头大声地喊道:“快下来,跳下来一点也没事。”
但他的声音喊出去后仅仅能传播一段距离,便消失了,他喊了几次,都没有传到外面去,而外面的人亦是没有响应。
他懊恼地回过头来看看四周,这时已经稍稍能适应周围的环境了,稍稍也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四周了,只见四周极其的广阔,完全不是普通的井里那般的狭小,而且这里的井底也全是那种深红色的泥土。
赵正有些惊讶,忽然想起刚才那个形容猥亵的人先一步下了来,这时怎么听不见他的声音呢,他原先听得扯淡双瞎张广泰张广泰的叫他,这也许是他的名字吧,赵正想着,便向着黑暗里张广泰张广泰地大叫了起来。
但他的声音叫出去后,好像刚刚出口就消失了,根本不能停留似的,他心下有些奇怪,一般这样空阔又四周是实物的地方应该有回音才是,而这里怎么一点回音也没有,而且自己说出的话一下就没有了。
他心下诧异,便举起脚步四下地走走,但他迈出的步子一脚踩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所踩之地软绵绵的,好像一踩就要陷下去一样,他吓得不敢用力迈步,将自己的脚掌轻轻地拿起,再轻轻地放下。
他大概走了十几步的时候,忽然觉得脚下的土地左右摇摆起来,他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但脚下的摇晃越来越大,就仿佛先前在浮寿山所遭遇的那种山崩地裂的感觉一样,他大惊失色,心想难道是这里也发生了大地动不成,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刚刚下了井,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这井塌陷了怎么办,自己岂不是要被埋在这井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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