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抖抖颤颤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玉牌来,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叶字。
又歇了一会儿,叶无根断断续续道:“他们……会给你酬劳的。”
叶无根说完,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地喘气粗气来。
归于我一把接过玉牌,塞在怀里,道:“好的,我知道了,我走了。”
提起篮子就要走。
叶无根看归于我不屑的神情,似乎意识到所托非人,有些后悔,死死地拽着归于我不放,归于我见叶无根已成强弩之末,不再怕他,叫道:“你快放开,我好去给你办事。”但他的神情一点也不像能为叶无根办事的。
归于我见叶无根还不放手,心里恼怒上来,四处一看,见地上还扔着叶无根的法器金叶子,一把捡起来就往叶无根的手上割去,那金叶子边缘锋利异常,叶无根发疼终于放开了手,依然喘着气,但明显的已经有气无力了,归于我看着原先很厉害的一个人现在变成了这么一个衰弱的人,高兴的哈哈大笑,指着叶无根大骂道:“你倒是要让金叶子飞啊,你不是很厉害吗?看你这个熊样,我去你的。”大骂着便一脚踢在了叶无根的身上,叶无根毫没有力气反抗,归于我更高兴了,两脚使劲,不断地在叶无根的身上踢了起来,边踢还边要叫道:“看看到底谁厉害,你还用金叶子割我的头发,你这老小子。”
越踢越畅快,看着叶无根的衰样,不禁想起叶无根用金叶子割自己头发的事来,手里拿着金叶子便在叶无根的头发上也那么一划,顿时叶无根的头皮流血,掉落了一簇头发,叶无根痛的身子抖了一抖,但终究还是没有力气起来对付归于我,归于我见他没有反应,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把先前的火都发泄了出来,归于我的这种举动便是石头人也要发怒了,可怜叶无根此时已经是精力涣散,无法起身了,归于我打骂了一阵,觉得实在是过瘾,看看叶无根还吃力地喘着气,叫道:“老子送你归西吧。”
手中金叶子一摆,把叶无根的脑袋摆正了,便向他的喉咙割去,叶无根此时到了生死关头,激发起了身体内的最后一点点潜能,竟霍地伸手去夺归于我手中的金叶子,归于我吓得身子一缩,手里的金叶子就势在叶无根的身子上乱划去,想不到金叶子太也过于锋利,竟将叶无根的肚腹上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叶无根身子一软,双眼圆睁,就此倒在地上气绝。
归于我吓得坐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好一会见叶无根不动了,才知道是死了,但他死的时候,双目圆睁,直直地看着天上,分明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归于我虽然害怕,但还是舒了一口气,道:“这老小子终于死了,了去了我的心头大患。”站起来就要带着篮子走时,忽听的呜呜而响,抬头一看,不远处的天空隐隐现出一条虎尾和梨木来,正是虎霸和老木相斗的法器。
归于我心道不好,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自己怎么逃走,转眼看四周,自己根本逃不走的,虾嫫看来是保不住了,但低头忽然看见叶无根破开的肚腹,脑筋里转了一转,立刻生出一个邪恶的主意来,他慌忙将虾嫫从篮子里拿出来,扳开叶无根的肚腹伤口,硬生生地将虾嫫塞了进去,刚塞得虾嫫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的时候,虎霸和老木的身影已然走来。
老木叫道:“兄弟,要打也得等咱们先收拾好了虾嫫再打不行吗?不然虾嫫要是有个闪失的话。”
虎霸仍然怀着怒气,不肯随老木的意。
归于我见两人走近,急忙摇晃着叶无根的身子嚎啕大哭道:“少爷,你怎么就走了呢?叫我一个人怎么活啊。”
两人听到哭声,见是叶无根死了,很是吃惊,但看到篮子上遮得布扔在一边,篮子里空空如也,更是吃惊,但随后就是愤怒,连架也顾不上打了,法器同时从天上落下,老木一把拽住归于我的领口道:“小兔崽子,虾嫫呢?篮子里怎么是空的?是不是你们刚才便骗我们?”
归于我双眼含泪,连连摇头道:“不是,是虾嫫飞走了。”
虎霸急道:“虾嫫怎么会飞?”
老木怒道:“你这小子竟敢骗我们。”将归于我扇了一个巴掌,就前前后后地在他身上搜了一遍,连叶无根身上也搜了一遍,一无所获。
老木怒道:“难道虾嫫真的飞了?姓叶的这个小子怎么死了?”
归于我哭道:“我们一时没有防备,虾嫫竟自己冲出篮子飞走了,少爷一时心急,捉不住虾嫫就自杀了。”
老木见叶无根死不瞑目的眼睛一直向着天空看着,心里对归于我的话信了一些,道:“姓叶这小子名利心太重了,逮不住虾嫫竟然自杀。”
他们先前和叶无根对敌时,发现叶无根非常的虚弱,根本驾驭不起法器来,要是虾嫫真的飞走的话,他确实是逮不住。
虎霸急道:“向哪里方向飞走了?咱们快去追。”
归于我随意向天空指了指,道:“就是那里。”
虎霸一跺脚,当先而去,老木也长长恨了一声,看了叶无根一眼,随着去了。
归于我看他们走的影子也没有的时候,这才破涕为笑,慌忙从叶无根的肚腹里掏出虾嫫来,虾嫫此时已是血淋淋的一片,但看见还会蠕动,归于我在叶无根的衣服上擦了几擦,道:“这虾嫫不知死了的话还会值钱吗?”
将虾嫫又放进篮子里,收起叶无根的金叶子,看都不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地上,只留下了叶无根的冷冰冰的尸体,在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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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一路的追来,却是茫然无头绪,到了几个分叉口,不知往哪边走,犹豫了一会,便随意的捡条路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