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蓓蕾吃了,好好的在来人面前炫耀一番,叫他回去无法交代,也可好好的出一口恶气。
狐秃想定了,便把黑色的蓓蕾拿在爪子里,伸过鼻子嗅嗅,蓓蕾若有若无的发出一股味道来,但也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狐秃一层一层的将蓓蕾扒了开来,大概扒了五六层,把外面的黑色覆盖的膜都扒掉了,只见最里面是一颗黑色的圆形的东西,他放在嘴边试着咬了一下,竟然很是僵硬,一点也咬不动,咬不动这怎么吃呢,狐秃看看周围地上,捡了一块石块便向蓓蕾砸去,但石块砸上去却毫无反应,蓓蕾像是铁做成的一般,但越是砸不烂狐秃越是想砸烂,他瞅瞅四周,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他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泡在水里会不会容易烂,便悄悄的取些水出来,把蓓蕾扔了进去,但奇怪的是蓓蕾竟然并不沉下去,而是飘在水面上面,这下狐秃可是彻底无语了。
他又想了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此时快到晚饭时间了,狐秃便想趁做饭的时候把这蓓蕾煮一煮,正好煮熟了吃,他想定了,便说做就做,立刻进去生火烧水,等水沸腾起来的时候,狐秃偷眼看看付东流不在跟前,便偷偷的把蓓蕾扔进了锅里,只见蓓蕾随着沸腾的水上下翻腾着。
狐秃恨恨的心道:“看你还再硬,你能硬到哪里去?”
果然不负期望,过不了多久,蓓蕾被煮的慢慢裂开了缝,狐秃大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裂开的缝隙越来越大,狐秃禁不住好奇心,便那筷子将蓓蕾夹了出来,稍微晾晾热气,狐秃抓起蓓蕾来,就着缝隙将外面的壳就扣了开来,外面的壳光滑异常,很容易就扣开了,扣开后奇怪的是里面竟然露出了两片嫩芽,这次狐秃彻底是闷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蓓蕾里面还有嫩芽,简直是违反天理的,种子种出来了嫩芽,狐秃觉得有些狐糊涂了,他真的被彻底搞糊涂了,他想了想,既然是嫩芽,是不是该种到土里去,可是种到土里去它还会长吗?这已经是被开水煮过的了,虽然狐秃知道种进去一定是不会长的,但他像做一个恶作剧似的,非常想试一试,于是他真的把这嫩芽种到了院子里,就跟先前树籽长出来的植物紧紧挨着,他种下去后,不由得笑道:“你们这种子也是过了几代了,嘿嘿。”
他做完这件事,觉得很畅快,心里对狐族的担忧暂时放下了,便回去做晚饭去了。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付东流又递给狐秃一张符,道:“这是我费了一晚上工夫做的,你今天再下山试试。”
狐秃答应了,便接过符来,只见这次的符比前两次的大一些,上面弯弯曲曲的符号也比前两次的多一些,付东流又专门安顿道:“这次使用的时候记得多嚼几次,一定嚼碎了再咽下去。”狐秃点头说记住了,这才下山。
他心里记挂着狐族的安危,下山便分外的快,没有多少时间便赶到了山下最近的市镇里,他走街窜巷的奔驰了好几条街,想找找看有没有族里留下的记号,但很失望,这片街区竟没有记号,他失望的垂头丧气起来,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无奈,他百无聊赖,顺手便将付东流给他的那张符拿了出来,眼睛转了几转,心想;“要想找到族人,看来我得使用绝招了。”
原来,狐族一般都是到处做着记号的,这些记号也各有各的指示,有的指明狐族的最近聚居地,有的指明狐族将要去的地方,这些记号只有狐族的人才会留意,才能看的懂,本来这些记号都是狐族的人表示行踪而随时随手做的,应该狐族所在或所去过的地方都有的,但狐秃却在这边没发现,他们族人曾经在这地方活动过,不可能没有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可能记号被人有意抹去了,狐秃想起记号的消失便联想到狐族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便想到了联络族人的绝招,说是绝招,其实也很简单的,只不过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用的,这个绝招就是嚎叫。
想想,在大白天,在街市上嚎叫,那后果会是什么呢,会惊扰街市上的人呢,会引来众人的喧哗,更可能会引起市镇的骚乱,还有可能引发危险的来到,但现在,狐秃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并且他想好了,一旦发生危险,他便吞掉符自救。
他先找了个偏僻的巷子,伸出爪子在显眼的墙壁上划出几道记号来,以表明与自己想会的地方,做好这些后,他清清嗓子,闭住眼睛,深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嗷”来,这一声喊的惊心动魄,汇聚了狐秃整个身体的力量,这一声喊出后,市镇上立刻响起了脚步声,都朝这边跑来,狐秃知道一定是人类过来视察了,但也不排除有同类在里面。
他深吸一口气,稍微缓一缓,再运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嗷”来,这一声明显没有刚才那一声力道长和悠扬,但确实狐秃是用了全部力量的,这一声喊完之后,狐秃听的人们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说话声谈论声也越来越多,偶尔还带着惊呼声,也许是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响起这样的声音,确实是一件太不正常的事,狐秃酝酿了一下,准备发出第三次“嗷”的声音来,但他正要张嘴发出的时候,猛然听得远远的有狗叫的声音,狐秃吓得一哆嗦,完了,自己的声音竟然引动了狗子,他是最怕狗子的,在当他害怕的时候,犬叫声也越来越近,简直马上就要在耳边了,影影也看到一伙人拿着棍子等器械朝这边而来,原来他们是听到怪叫声,知道一定是有山里下来的什么野兽,都赶出来擒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