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迅速地掏出手枪,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两人相互掩护着向崖壁上攀登。
“嘿嘿……这两个傻瓜还以为我在上面呢!”公路另一侧是一条峡谷,公路紧贴峡谷边缘,但并非所有的地方都是陡峭的。易扬名在崖顶上时早已衙了一处隐藏躲避的地点,悄然下了山崖来到衙的隐藏地点,架好狙击枪瞄向一个人。
“砰、砰”看到两人一左一右相互掩护着向上攀登,已经攀登到十多米高的地方了。易扬名瞄准了靠近自己一边的那个人的手枪扣动了扳机,子弹准确无误地把他手里的枪打飞,然后迅速瞄准另一人持枪的手臂,枪响过后那人的胳膊被子弹打断,随后跌落下山崖,很不幸其腰部正好跌落在公路上的大石头上,一声骨折的脆响后,该人惨呼一声晕死过去了。
“别开枪,我投降!”失去手枪的那人惊恐地喊道。
“下来!”易扬名从隐蔽地点爬起来,端着狙击枪走到公路上命令道。
“好、好,我下去,你别开枪!”此人颤声说道,然后慢慢地爬下崖壁。
“爬下!把手背到背后!”易扬名端着狙击枪命令道。这人倒也听话,按照易扬名的吩咐趴在地上,把手背到背后。
“你叫什么?”易扬名来到近前一边用这人的鞋带把他的双手绑住,一边审问一边搜他的身。把他身上的弹药、匕首等搜出。
“张一强”这人答道。
捡起两人掉落在公路上的手枪,易扬名押着这人把其他的人身上搜刮了个遍,然后也不管他们是死是活,一一捆绑起来,拎到小客车边。
“张一强,你会开车吗?”做好这一切后,易扬名背好狙击枪,手里握着手枪向这个唯一没有受伤的张一强问道。
“会、会!”
“好,留下你还留对了!”易扬名一边说一边拉开车门。
车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群东倒西歪呼呼大睡的孩子。手脚都被帮着,嘴巴上也粘着胶布。
“你们把这些孩子怎么了?”易扬名一见怒火满堂,瞪着眼睛怒视着刚从晕死状态中醒过来的女诸葛喝问道。
“原来是你小子!”女诸葛认出易扬名来,充满怨毒的双眼盯着易扬名恶狠狠地说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没法了?”易扬名鄙夷地看了女诸葛一眼说道。
说完迈步上了车,扶起前排的一个孩子,把手搭在这孩子的脉门上,闭上眼仔细地切起脉来。
易扬名虽然跟师父药王钱学习医术不过三天,严格来说是他自己待在古墓中自学了三天,按说易扬名仅把师父留下来的医术典籍全部默记在心,从没有实践过,不应该会看病,但是在见到这些孩子的样子后,易扬名在焦急担心的同时,就在想这些孩子怎么了,该如何诊治,刚一想到如何诊治,脑中突然就出现了切脉诊治方法及各种病症的脉相特征等内容。
“哼!你给她们服下的是起镇定、麻醉之类的药吧?”易扬名给前排的这个孩子切完了脉后,扫视了一下车厢,看到了那个给自己留下深刻音响的女孩,疾步走过去,又给她切脉诊断了一下,发现两个孩子脉相差不多,于是走下小客车冷哼一声说道。
“哼!你知道了又如何,我们已经给她们注射好几次海洛因了,哈哈……她们已经上瘾了,死了也戒不掉了!”女诸葛阴冷地说道。
“什么?你给她们注射了海洛因?”易扬名惊声问道。“我原以为你们给孩子们服下的是安眠药,没想到你们这么歹毒!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残忍到如此之地步,不杀你们真是天理难容!”
易扬名可真愤怒了,挥手就给了女诸葛一嘴巴子。一声脆响,女诸葛的牙齿被扇掉好几颗,原地转了两圈后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还幸亏女诸葛及时向后闪了一下,易扬名这一掌才没有扇实着了,仅仅四个手指扇到脸上,否则女诸葛的嘴巴就得全碎了。
易扬名还不解恨,正想再次上前狠狠地踢女诸葛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几下的时候,突然眼角的余光中发现远处有一辆车开来。易扬名急忙收手,把四个人拎上小客车,然后给那个没受伤的人松了绑,之后挟持此人把车向来路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