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还的,一定!”许安然再三保证。
“哦,还有,我刚才看了一下送到医院来的其他人的检查报告,那些老人身体大多都有毛病,像今天晚上这样的事,以后还是小心点,别发生了,不然,不知道下次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知道了,谢谢傅医生!”
挂断电话,许安然无力的倒在床上,像一只折翅的孤雁。
静默了半晌后,她从床上爬起来,乘电梯上楼。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秦越正拿着一杯酒站在窗边想晚上的事情。
手指摸到肩膀上的绷带,他不由得失笑。
当他赶去火灾现场,定位到罗一就在起火的那个房间隔壁的时候,想也不想的就爬了上去,看到吊灯要砸到许安然的那一刻,他着急的不行,第一次体会到了害怕的感觉。
直到将那个女人护在怀里,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跳的好快,就连被吊灯砸到了受了伤都没察觉到,还是回来的时候,罗一闻到血腥味,才察觉到不对劲。
那一瞬间的感觉如此强烈,就到现在,他仍旧觉得不真实。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秦越的思绪,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是谁这么晚了还敢来打扰他?
开门就看到许安然站在外面,秦越诧异的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衣服没换脸都没洗的许安然,“有事?”
许安然没有说话,撞开秦越,径直进了房间。
“许安然,你不会是想要来打劫的吧?”秦越关上门,看着直奔吧台的许安然皱了皱眉跟上去问。
许安然对秦越的调侃充耳不闻,拿起吧台上一瓶打开的红酒,拔掉塞子一仰脖子就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秦越看着红酒从许安然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流到白皙的脖子上一直往下……喉结禁不住动了动。
“别喝了!”看许安然喝掉半瓶红酒又拿起一瓶来要打开,秦越上前将那瓶红酒夺过来,“蠢女人,你又发什么疯?”
他可没忘记这女人喝醉酒是什么德行,可不想再被调戏到欲火焚身,憋一夜。
“秦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许安然看着秦越,笑的讽刺,“你不是说我躲不掉吗?你不是说我会来找你吗?你不是告诉梁易勋,想要那份文件只有我过来拿吗?不是你设计了今晚的这一切吗?
OK!如你们所愿,现在我过来了,你说我发什么疯?”
秦越看着盛怒的许安然,双眼微眯,“所以呢?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里来是打算做什么?跟我吵架?激怒我?”
这蠢女人竟然以为,今天晚上的一切是他设计的!
简直不长脑子!
他那天是说了假如告诉梁易勋,想要那份文件,只有你亲自来拿的话,可是他说的是假如!这女人难道不懂什么是假如吗?
他压根就没有跟梁易勋说那样的话,给他那样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