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上说,你们一家人,你还有个弟弟……”许安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她上网查过秦越的资料,上面没有提到秦越母亲自杀的消息,秦越的外祖家姓傅,秦夫人也是姓傅……
“那个女人,确切的说是我小姨。”秦越知道许安然想说什么。
“啊?”许安然惊讶,姐妹两个嫁给同一个男人……这……
她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豪门恩怨,将来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许安然,你没有妈妈,我也没有妈妈了,杨院长,或是这养老院的每一个人,都会面临生老病死,总有一天也会离开,所以,不要难过。”秦越说完,摸了摸许安然的头顶。
“……”许安然看着秦越,所以,这个男人,其实是在安慰她?
秦越被许安然的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问,“怎么了?我的话有问题?”
“没有。”许安然摇头,神色也黯淡下来,“可是杨院长不该就这么死了。她这些年,为养老院付出这么多,就算她……我相信也是有苦衷的。”
“三年前,把养老院那块地卖给梁氏的人,就是杨院长的儿子杨彪。”秦越将自己查到的事告诉许安然。
“这个畜生!”许安然捏紧拳头,恨恨的骂道,“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可以,但是……”秦越话还没说完,许安然就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两下,催促道:“快说!”
秦越愣了愣,他刚才其实想说,让许安然做好心理准备的,并不是要讨价还价趁火打劫。
“快说啊!我全要知道!把你知道的,统统都告诉我。”许安然又催促道。
“好吧,盛情难却!”秦越嘴角一勾。
就冲小母马现在这良好的自觉性,他也该有所表示才对。
“杨彪是杨院长跟前夫生的,杨院长一直觉得亏欠杨彪,所以对他也就格外纵容,久而久之,养成了杨彪这种性子。”
杨彪从小不学无术,跟一帮混混在一起称兄道弟,混夜店,玩女人,赌博,吸毒,又没有固定的收入,三年前把养老院的地皮卖了得了一笔钱,学人做生意,但是亏了,倒是聚集起一帮小混混做了个头目。
养老院那场大火后,他看了报道,又瞄上了养老院现在的地方,可是产权不是杨院长的,他逼着杨院长挪用救助资金骗他说是要做生意,很快就会还本,结果是拿去赌了,不但没有赢钱,反而欠了高利贷。
杨院长为了堵上漏洞,被牛露露的人骗了,泄露出许安然的账户。
当然了,杨彪之所以在赌场输钱,欠下高利贷,背后也都少不了牛露露隐藏在暗处操纵。
杨彪被高利贷追的急,又受到威胁,想要跑路,就来找杨院长要跑路费,应该是杨院长这次说什么也不给他钱,他一气之下,就对杨院长下杀手。
“你是怎么知道,杨院长不是自杀的?”秦越说完整个事情的经过,见许安然久久不语,问道。
“以前,有部《最佳证人》的片子,本来定了我演女二号的,我那阶段找了许多关于刑侦的书看,还看了许多案例,多少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