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这口气!”
胡槛眼睛里面含满了泪水,诉说着华夏民族历经的劫难,诉说着异族统治下,汉人所遭受的痛苦,
“兄弟,哥哥求求你了,这是咱们华夏正统的象征,你说啥也要把它护送回京师去啊!”
听完了胡槛的话,步承启登时一愣,是啊!自己怎么从来没想到呢?有没有玉玺都可以做皇帝,可皇帝的大印在人家的手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今天胡槛他们的行为与其说是为汉人争口气,倒不如说是在为了雪耻而拼命。
想明白了的他不再执拗,默默的调转了马头,拿马鞭子狠狠的抽了几下马屁股,向着紫荆关一路飞奔而去,他知道胡槛他们几个档不了人家多久,他能做的,就是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一路的狂奔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步承启打心里明白了朱祁镇为啥当年不走紫荆关非要去宣府,真是没有落脚的地方啊,路上哪怕有一个小城,自己也狼狈不到这个程度啊!
天色渐渐的昏暗了下来,后面也已经没有了马蹄声,步承启的骨头象被颠碎了一般,浑身上下的关节都疼的要命,马也跑不动了,虽然它还在努力的前行,可身上汗水告诉步承启,如果再不让它休息一会,恐怕自己现在唯一的伙伴也会无疾而终。
为了避免自己走回紫荆关,步承启停下了可怜的战马,把它拉到了一个小河边,让它饱饱的喝了一肚子的水,自己也趁机补充了一下水分,还顺手洗了一把鬼一样的脸。
牵着马溜达了一会,步承启终于找到了一个栖身的地方,这个地方他很熟悉,就在不久以前,这里曾经上演了一出人与黄鼬的大战,最终的结果,是人被熏晕了好几天,可黄鼠狼子也被人当成了食物,成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没错,还是那座破庙,都是为了逃命,步承启又一次来到了这个悲催的地方,战马一进庙门,就显得分外的兴奋,它终于看到了自己能吃的东西,饥肠辘辘的它不顾步承启的反对,挣脱了步承启手里的缰绳,把头一低,大吃了起来。
看到战马低头狂吃的模样,步承启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也在呱呱乱叫,不过这次比上次要幸运的多,起码他身上还带了羊肉,不用跟黄鼠狼子致气。
忍着一身的疲惫,步承启搭了个架子,捡了点柴火,点着了火,把羊肉用棍子一串,往架子上一搁,就等着肉熟了以后开饭了。
战马这会好象已经吃饱了,晃晃悠悠打着响鼻就进了屋子,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甩了甩尾巴,顺便还排泄了一下肚子里的废气。
“泼!”
步承启不满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脸幽怨的看着这个不讲公德的家伙,
“你属黄鼠狼子的啊!咋放的屁比黄鼠狼子都臭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披风使劲的在屋里忽扇了几下,在确认了没有臭味以后,这货突然朝前一窜,把缰绳拿到了手中,
“看你还往哪跑!”
步承启一边说,一边把战马栓在了屋里的柱子上,
“你吃饱了,爷还饿着肚子呢!肉也差不多了吧,记得烤羊肉串没这么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