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断浮现出大师兄沐浴的情境。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脑子中在想些什么时,窘得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慌忙上床去开始铺被子,希望做些事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正当我手忙脚乱地铺床时,小二却在这时敲开门,把我们刚才要的被子送了进来。他一进屋就四处张望,似是在寻找大师兄的身影,我没好气地把被子丢到床上,冷着脸将他赶了出去。
我把地铺也铺好之后,大师兄沐浴完走出了屏风。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胸前,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不断地滴在衣襟上,濡湿了胸前的衣服,两颗小豆豆就样突兀地立于胸前,无比勾人心魂。他的脸被氤氲的热水蒸得微微发红,一双明眸中漾着点点柔情,嘴唇上泛着点点水光,像果冻一样滑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咬一口……好一幅美男出浴图啊,看得我两眼冒光,口水都快溢出嘴角来。
大师兄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慌忙侧过身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回过神来后,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窘然地说:“大师兄,我看我还是重新再开一间房吧?这地上太凉,你睡地上的话,搞不好会受凉的。”
大师兄擦干头发后,直接忽视我,径直走到我铺好的地铺前,将外袍脱下来放到枕旁,身着一身中衣躺了下来。
我看大师兄态度如此强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睡觉。
大师兄见我躺下后,起身吹灭了桌上的烛火,躺回地铺上。我睁开双眼看着床顶,凝神听着床边的动静,不多一会儿,就听到大师兄的呼吸变得平稳,似是已经睡着。我在大师兄沉稳的呼吸声中,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或许是因为走了一整天的路,身体非常疲累;又或许是因为大师兄就睡在旁边,让我感到很安全,总之,我一夜无梦,睡得很香很沉。
翌日清晨,我醒来时,大师兄已起身了,正坐在桌边翻看一本医书,桌上放着两碗清粥和一碟咸菜。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嗔怪大师兄为什么不早些叫我起来。大师兄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宠溺地笑望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慌忙低头穿衣。大师兄将拧好的湿毛巾递到我的面前,让我擦脸。我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脸,漱过口后走到镜前准备挽发。
因我来到这个异世后一直生活在风清山上,山上只有我一个女子,所以一直都没机会去学习古代女子的挽发方式,再加上自己平日里向来喜好简洁,所以一直都将满头乌丝扎成马尾辫,既简单又省事儿。
我坐在铜镜前,正准备像平常一样扎个马尾,大师兄却走到我身后,拿过我手中的木梳,小心地为我梳起头发来。我的身体顿时僵住,一动不动地看着镜中的他。
自从知晓了张敞为妻画眉的典故之后,我就无比艳羡张敞的妻子。梦想着将来有一日,自己心爱之人也能温柔地为我梳头、描眉。虽说我与樊达相恋三年有余,但他却从未为我梳过头、描过眉。
没想到我这个小小的梦想,竟会由大师兄来为我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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