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余浩的病例表,仔细的查看着,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段时间里,除了院内的保镖,整个萧宅只剩下她和阿玉两个人了,还有就是每天过来替余浩检查身体的医生。
不论是萧璟言,还是徐臻,自从瞿姨的事情后,就再没有见过,现在,她绝大数的时间都在照顾余浩。
余浩醒来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放下手中的病例,看下时间,打针的时间快到了,往常这个时候,会有专门的医生过来,不过,在她的多次要求下,这些事情都交给她来做,一开始他们不同意,后来,见她每天在这里照顾,也就不在坚持了。
准备好吸上药水的针筒,拿过一边的棉球,便要给余浩扎针。
“你在干什么?”
手腕被紧紧的攥着,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凌厉的口吻,仿佛她犯了什么大罪似得。
晚歌心里一颤,低首下意识的看向手腕上突然多出的手掌。
骨指分明,不像手背那般白希,意外的是,掌心却有着一层茧,这不是养尊处优的人该有的!
萧璟言攥的紧,被他紧握的皮肤,麻麻的,滚烫一片。
“放开,你自己不会看吗?”她没好气的道,这个男人,真是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未能如愿。
“刷拉”一声,反而将手中的针筒甩了出去,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没有得到回答,萧璟言的脸色阴霾一片,手下意识的收紧,鹰隼的眸审视的盯着她,“这是余浩的房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晚歌心里低咒一声,她感觉骨头都要被男人捏碎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手腕岂不是都要断了。
她脸色不悦的转过头,恼怒的道:“萧璟言,放开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看来好事做不得!!
尽管如此,男人并未放开她,眼神犹如结了一层冰,冰冷刺骨,“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出现在余浩的病房里?”
蓦地,她似明白了什么?这个男人是在怀疑她?
意识到自己所想,晚歌怒极反笑,也亏他想得出来,如果,她被人收买,有害余浩的心思,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还用等到现在出手?
她嘴角逸出冷笑,望进男人幽深的眸,轻声得道:“萧璟言,在你的生活中,除了你自己,应该从不相信别人,处处提防着别人,不觉得很累吗?”
第一次,那双沉冷幽深的眸出现一丝晃动,快的让人捕捉不到,萧璟言凝视着只及胸口的女人,握着她的手不易察觉的轻颤一下。
“璟少?”
“璟...璟少?”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两道声音同时从门口响起,晚歌望过去,是徐臻和阿玉。
在来的路上,徐臻已经听阿玉说过晚歌照顾余浩的事情,所以对于她出现在余浩的房间,一点也不奇怪,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一分,只是,璟少并不知晓。
看着屋里的情况,他赶紧走了过去,开口替她解释,“璟少,你误会了,其实,晚歌每天都在帮忙照顾着余浩。”
哼!听到没有!她鄙视的看了男人一眼,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男人幽深的寒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慢慢的将手松开了。
晚歌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走到桌前,从新拿过一只针筒,兑上药水,再次准备给余浩打针。
她走到床前,直接将余浩的裤子扒开一些。
“呀!”阿玉惊呼一声,似乎是害羞了。
晚歌被她咋呼的手一抖,险些扎错了地方,转头不满的看了她一眼,“阿玉,你鬼叫什么?”
她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扎针,拔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