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他们感到可惜的是,从神谷夫妇的表现来看,他们家族早已失去了曾经的锐气。
几经讨论,协会决定尝试联系他们。
结果发现,他们电话关机了。
而且,人也不知所知。
最近的消息是,他们搭车开出横七县,在下一个站点下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流水松树古亭,一个用白巾绑着双眼,跪坐在地上,于横放的长桌上,拿着毛笔绘画的老人,在迅速缭乱之中勾勒出最后一只飞鸟后,停下手里的笔。
他耳旁,是一个身穿白色狩衣的侍者。
等侍者退下后。
“神谷家吗?”
老人自语道:“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又要问世了吗?也是,毕竟是这个世道了。”
“神谷青一,按照他们家祖辈对1区文化的钟爱,是否该解读为……”
“青天之下第一?”
“真是深受期望的孩子。”
话毕。
老人在画卷上,写下自己的名讳。
麻生御门。
绘画之中,小鸟飞出,松树移出,种植在庭院上。
流水从里面倾泻,汇入院子里开辟的小河道里。
“禁忌的术法吗?”
老人微微摇头。
……
周日,麻生弦子从超市外面,拎着两大袋塑料袋回家,打开门,进去。
一个面容严肃,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沙发上。
“父亲大人,贵安。”
麻生弦子放下手中的塑料袋,双手交叠在前,微微弯腰。
麻生弥圣淡淡地点点头。
而后,拿出一张纸,当着麻生弦子的面撕开。
“这种程度的分析,虽然优秀,但是麻生家的一位幕僚,写得比你更具体、详细。”
“流着麻生家的血脉,你对自己的要求太低。”
“以后,你还怎么辅助你的哥哥?”
“对不起,父亲大人。”
麻生弦子轻咬嘴唇,“下次我会注意的,会更加努力,不会让您失望。”
“如果道歉有用,世界上就不需要存在规矩。”
麻生弥圣淡淡道:“麻生家能传承至今,依然是魑魅魍魉界的大族,靠的是代代维护的铁则。”
“尤其是拥有麻生家的血脉,更应该遵守祖宗流传的规矩,那是我们的荣耀和骄傲。”
“是的,父亲大人,我甘愿受罚。”
麻生弦子跪坐,俯首在地上。
地面冰凉,碰到额头一阵凉冰冰。
这股寒气,甚至传到了心底。
其实夏天,也不是那么热嘛?
麻生弦子心里笑了笑。
噢,好像快到秋天了?还是已经秋天了?
不知道呢。
周一。
麻生弦子对着镜子,看脸容打扮得精致的自己,轻轻一转身,身下裙摆轻扬。
她反复侧身,从多个角度去看。
“完美。”
拿起书包。
出门,上学。
她租房距离东京一中不远不近,以她当前拥有的财力,要租一间在学校隔壁,甚至买一间附近的房子不难。
但是麻生弦子就是喜欢这种,慢慢走路上学的感觉。
这是她难得的一种享受。
普通学生走在上学路上,很多都会有一种对学校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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