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科举舞弊的是高仲还有冯吕他们啊,不是我们!”
范云伟一下子便是大叫了起来。
“我知道不是你们,可是你们栽赃陷害,而且还是陷害科举士子,以及当朝官员,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罪!”
许世龙冷笑一声,朝着他说道。
“陷害,”这个时候范云伟却是冷笑了起来:“我陷害?我看你们是官官相护,层层保护,大家都来看看,而今罪证确凿,为何要绑我们!”
“证据确凿?我再问你们,这字条你们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许世龙冷笑一声,大声说道。
“三天前,那高仲亲手交给我儿的。”
范云伟也不顾衙役的拉扯,昂着头回应道。
“三天前?哼,你骗鬼呢,你们可晓得这题目是谁出的?”
摆了摆衣袖,许世龙继续说道:“是当今涪州知州大人胡锦胡大人,而这试题是他早上临时出的,至于二场、三场的题目他还未想出。怕的就是有人故意为难冯吕冯大人!”
这……
范云伟听见这话,一下子面色便是变的苍白起来,他可不知道里面竟然还有如此的道道。
“还有这字条上的字,墨迹未干,而且上面的字我可是方才在科场的时候见过的,明显是放在参加科举的学子写下来的,至于是谁我就不点名了,不过明日二场我可不想再见到你!”
许世龙冷哼一声,一个复杂的科场舞弊案就这样被他三言二语给的推翻了,而且使得范云伟等人无话可说。
“将他们落上木枷,到场的范、夏二家的所有人的全都上了,全体罚跪在考场门口,以科考舞弊论处。什么时候县试结束,什么时候让他们转进牢狱,期间不允许给一滴水、一粒米,亲人不得探访!”
随后许世龙便是下了最狠的处罚,虽然这县试还有三场,不过却是有三天时间,带着厚重的木枷,几天下来这双手定然是废了,严重的或许还会死在这里。
“范磊和夏衍二人品行低下,永远剔除科举资格。至于日后范、夏二家三代之内参加科举必须经由州县审核,合格之后才能参加科举!”
肉体上的处罚还是轻松的,最严重处罚却是直接让范、夏二家真实的感受到了疼痛,断了科举之路,几乎就等于对两个家族宣判了死刑。
“还有,科举完毕之后,此事儿交由知县大人冯吕亲自审理,范云伟你们现在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许世龙处事果决,不过在最后却是留了一个心眼儿。
“没,没甚好说的……”
范云伟面色苍白,本想着借着这事儿将冯吕给打压下来,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摆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没有,就给我上木枷!”
许世龙冷笑一声的朝着衙役们说道。
衙役的动作很快,毕竟这许世龙可是他们的老上司,他们也知道老上司的脾气,没一会儿功夫,在场的范、夏二家之人全都被抓了起来。
主犯范磊、范云伟等人带着木枷跪在中间,旁的奴仆等人则被五花大绑跪在他们旁边。
夏衍和他父亲算是倒霉的,他们只是帮凶,这注意还是范云伟出的,这一闹他们也成了主谋,而且负责审判的还是他们的对手冯吕,此刻他们也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