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竹诗韵幽雅地一笑:“我最近也在看道教方面的书,能否请教你两个问题?”
“行啊,不过我也不是很懂。”
“怎么会呢?我可是受到你的感染之后,才对道教有全新的认识!”
“我是什么都会一点,但什么都不精通!”
“我想问一下,‘坐化升仙’和‘羽化升仙’有何不同?”
这才女很厉害,上来就是个大难题,苏原想了半天说:“坐化升仙’是元神脱体升天,肉身还在;而‘羽化升仙’则是元神和身体同时契入‘道’的境界,整体升入仙境。”
“哦,原来是这样啊!”竹诗韵听得津津有味,“那么‘道’到底是什么呢?能否给一点点提示?”
这不是考人吗?这问题答案很多,可以说看过书的人都知道,但是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所以又没有人知道。
竹诗韵看苏原欲言又止,于是说:“我只是想听听你个人的理解。”
“‘道’和‘真’或者‘真心’是相同的。世界从道中而来,处处都有道,但此道已经不是原来的道……我们可以通过此道的修行,领悟原道的境界,最终回归原道。”
竹诗韵泯了一小口酒:“请讲具体点!”
“六祖说:‘行正既是道’,这里的行包括善行和善念两方面,可以理解为正善即是道;《道德经》有‘上善若水’,‘故几于道’之说;《中庸》讲‘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事事物物都处在自己本有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如其分,是为‘和’,即是道,是中庸之道。”
“就是说,正善是道;上善是道;中庸也是道?”
“对!处在‘虚妄’的世界里,我们可以通过修行这无数种道回归原道。”和才女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就透。
竹诗韵说:“《中庸》我从几岁时就开始背诵,但说起来很容易,似乎也明白,做起来太难啊!”
“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苏原有感而发,“是啊,比治理天下、治理国家、放下高官厚禄等名利、甚至是上刀山……这些都还要难!”
竹诗韵看着苏原微微出神,她用手掠一下额前的头发,忽然问道:“你有没有从政的想法?”
“从来没有啊!”苏原两手一摊。
“为什么?”
“不想操心!”
“懒人一个!”竹诗韵,“那你总没一点爱好?”
“有啊!”
“说来听听,我会保密的!”
“就是修仙!”
“切!我是问你的个人爱好?”
“好像还真没有……也许是自己没注意到吧!”
竹诗韵白了他一眼:“我们到外面走走,你送我回家好吗?”
“十分荣幸,请吧!”苏原对这位才女不由得心生好感。
此时已经有部分人开始离开,两人向叶洛布和幸玉玲告别,竹诗韵挽着苏原的手臂,缓缓走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