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听南明这样说,连忙小声答道:“那个地方沒有贫富差距,只是我们这无名县比较明显罢了,富的流油的人有,穷的只剩皮包骨头的也不少。”客栈老板说完,也忍不住的叹息一声,好像他也在为这里的事情感到忧心,
毕竟这里穷人太多,他的生意也好不到哪里去,
南明点头,随后接着问道:“这里的情况如此严重,难道县令就不管一下,或者想办法改善一下吗。”
南明说出这句话之后,客栈老板连忙示意南明小声一点,随后他才轻声答道:“客官初來这里,可能不清楚我们这里的情况,这种事情,县令大人就算再想改善,他也得有能力才行啊。”
“如此说來,这无名县的县令是沒有这个能力了。”南明不肯放松的问道,
客栈老板长叹一口气,说道:“县令是个好人,只是这好人有时并不好当啊,我们这个地方太过偏僻,正好应了那句山高皇帝远,这种情况正好让县令大人作威作福,可我们的县令不喜这样,偏僻他太好欺负了,结果他在我们这里做不成福,还要受人欺负,他想把这事上报朝廷,让朝廷想办法吧,可这偏远之地,那皇上又怎管得着,山高皇帝远啊。”
南明听完客栈老板的话之后,忍不住也长叹一声,这山高皇帝远的情况,所引发的结果竟然也似把双刃剑一般,
片刻,南明继续问道:“不知这无名县的县令姓甚名谁。”
“我们这里的县令叫霍青,是个好官啊,可惜來到我们这个地方为官,难为他了。”
客栈老板说完,便又问道:“不知客官是否还有话问,我后面还有些事忙,若客官沒话问,我就去忙了。”
南明点头,让那客栈老板去忙,
却说客栈老板走后,南明他们几人便商量道:“这霍青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不如我们去拜见一下如何。”
大家都赞同沒有异议,自然都一同前去,他们在客栈要了几间房,行李和马车什么自然都放在客栈后院了,
街上所见,富者华裳美服,首饰满身,贫者却衣不裹体,这种情况让南明他们几人看在眼里,实在觉得心有不安,
他们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最终见到了这里的县衙,只是这里的县衙看起來却破旧的很,一点沒有官家的风采,
就在他们快步向县衙走出的时候,突然发觉有两个人从县衙之内快速的冲出,而在那两人的后面,则追來两名衙役,可是那两名衙役却并沒有盛气凌人之色,这种情况真是让人费解,
南明他们几人行的近了,才终于发觉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两名衙役在后面央求,说这已经是他们县衙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你们怎么可以再抢走,你们还让不让县令大人活了,
原來,前面跑的两人是劫匪,他们抢劫了县衙,可县衙的衙役却无力抓捕,只得求着他们发发慈悲,不要把东西都抢走,
南明发觉这种情况,真是气不打一处來,他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窝囊的县令,更沒有见过如此胆大的劫匪,
只是如今让南明遇到了这种事情,他又怎会善罢甘休,那两个盗贼眼看就要从他们身边跑过,南明突然迎了上去,一拳一脚,将那两人给撂倒在地,那两人干这打劫的营生这么久,还从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负过,所以他们倒地之后,便马上飞身而起,向南明攻來,
可他们的武艺实在是太差了,差到南明根本不必用力便可制服他们,
当南明将那两名劫匪再次打倒在地的时候,那两名衙役已经冲了上來,他们从那两名劫匪身上将东西搜了出來,可是当南明他们看到那个东西之后,却惊呆了,他们苦苦追寻的不过是几方砚台罢了,
砚台虽然值钱,有些甚至一宝难求,可狄小杰看过之后,发觉那些砚台也值不了几两银子,可他们又何必去偷这些砚台呢,
那两名衙役将砚台碰在手上,然后对南明他们说道:“今天真是多谢几位义士帮忙了,不然县令大人的砚台若真的丢了,那以后县令大人想要笔墨伺候就难了。”
此时那两名劫匪仍旧躺在地上,只是此时的他们却再动弹不得,南明让徐若轩和那两名衙役将这两个劫匪绑到县衙,然后他对那衙役说道:“我要见你们的县令霍青,请吧。”
南明有一种无形的威严,那两名衙役看到南明,自然也不敢反抗,只得领他们去见霍青,
他们进得县衙之后,一个身形消瘦,年纪四十多岁的落魄男子连忙问道:“砚台追回來了吗。”
那两名衙役将砚台奉上,然后将刚才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说,那落魄男子听完,连连望着南明感谢道:“多谢义士帮忙,我便是霍青,不知义士高姓大名,为何要见老夫。”
从霍青的这几句话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老学究,怪不得他连一县都治不好,甚至沦落到被强盗欺负的份了,
南明对于这种人,自然也不想隐瞒什么身份,于是他让狄小杰将圣旨拿出,把他的身份公布了一下,当霍青和那两名衙役得知南明的真实身份之后,他们几乎要哭了,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般,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劫匪却更是害怕,躺在地上哆嗦着,连个声都不敢发,
南明将霍青和那两名衙役扶起,并且用余光扫了一下县衙,只见整个县衙虽然干净,可那几颗树却光秃秃的,里面是设备更显得破败,好似这里是一落魄宅院,
丝毫不像是县衙,
南明长叹一口气,然后说道:“这里到底为何弄成这个样子。”
南明如此一问,那霍青的脸色便马上要哭丧起來,可在南明面前,他自然不敢真的哭出來,他让一名衙役搬來几张椅子给南明他们坐下,然后才开始叙述道:“南大人有所不知啊,我这个县令算是被朝廷给抛弃了,我写过许多封反应这里情况的信,可朝廷却沒有一点回信,衙门里官员的俸禄不能发放,他们都已经回家做其他买卖去了,如今整个县衙剩下的,就我们三人了,他叫大龙,他叫小龙,是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这才沒有离去。”
南明听完霍青的话之后,觉得这里面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若朝廷真的接到了这霍县令的信,皇上定然是要派人來调查一番的,可如今沒有,难道这信并沒有带到朝廷,
“可就算如此,你可以在这里收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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