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子们追下蜀山,眼看他们要追到我,正巧遇到要上山的禅风……”
“白前辈要上蜀山?”萧剑惊道。
“他说要看看哪些人还留在蜀山上,哪些人不怕他的威胁。”杜媚儿道:“蜀山弟子看到禅风就吓得魂飞丧胆恨恨退回蜀山,但是他看到我,就又想逃跑……”
萧剑想起当时情形,莞尔而笑。
杜媚儿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萧剑,“我就喊了一嗓子,说如果他要走,我就杀了你……”
萧剑一愣,没想到杜媚儿竟然拿自己来要挟白禅风,心中微微不快,但转念一想,“修魔之人百无禁忌,她这样做也是情急之下为了挽留住白禅风。”旋即笑道:“那白前辈呢,他有没有流下来?”
杜媚儿见萧剑没有在意,也放宽了心,笑道:“不要叫他什么前辈了,禅风和修魔之人都是兄弟相称的。我说了那话,没想到他居然十分看重你,马上就不逃了,还说什么‘修魔之人本来就不多,这小子根基不错。仙道之人强势,我们就不要自相屠戮了’,然后我们……我们就……”
萧剑看杜媚儿扭捏的神sè便知道他两个那日定然有欢乐一刻,心中暗骂道:“老子昏mí不醒,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寻欢作乐,哼,这个仇老子日后一定要报回来!”脸上不动声sè,笑道:“我和白大哥初遇之时他倒对我没什么老脸sè,我还以为他不顾我死活就跑掉了呢,真没想到他会救我。”
杜媚儿神sè暗淡下来,道:“不过第二天我还在睡的时候他就走了,留下一封信,叫我去石头城等他。我就雇船顺江而下,已经三天了,再有几天就到了……”
“这不是tǐng好么,为什么看起来你有些不高兴啊?”萧剑问道。
杜媚儿叹了口气,拉开布帘,江风顿时吹满了整个船舱,她的长发随风轻摆。她望着宽阔的江面,轻声道:“我们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视我如毒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那那次拜堂成亲,也是我bī得他没办法了,他草草应付了事。我就一直追他,很多时候几个月才见一次面,像上次,我居然要以你的xìng命威胁,他才会流下来,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萧剑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英姿飒爽的nv人居然还有如此柔弱温存的一面,想起她的辛苦,心中不胜感慨,叹道:“说不定他是有急事临时走了呢,这次他不是有留言吗?我们到了石头城就见到他了,不是么?”
杜媚儿的神sè并没有转好一些,垂头道:“但愿吧。”
二人一时无话,过了一阵天空中一声暴雷,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船夫忙在船篷上盖了一层毡布。雨中行船十分危险,船夫便想要上岸去避雨,掀开布帘跟杜媚儿说时,杜媚儿眼神一冷,喝道:“五日之内到不了石头城,我把你的心肝肺挖出来喂狗!”
想来可能是一路上被杜媚儿威胁多了,船夫不敢再多说一句,只好回到船尾,冒雨撑船。
萧剑有些可怜船夫,不过看杜媚儿神sè,知道她心中不爽快,想要早些到石头城,也不便再说什么。忽然杜媚儿道:“你修炼的是什么魔功啊?我救你的时候发现你受了很重的内伤,可是不知道你的魔功根底,不敢轻易施救。昨天的时候便觉得你内力已经全然好了,一般魔功不可能好这么快的啊……”
“我灵根不全,修炼的是魔阳体功力……”萧剑道,忽然心中一动,“难道在这三天中,玄yīn老祖一直在给我治疗内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真的该好好谢谢他……”
刚想到此,心内老祖懒懒地叹道:“哎,傻小子终于算是开了点窍了,可怜老祖我废了这么多心力,你这么晚才领悟到,真是朽木啊朽木……”
见老祖唠叨,萧剑忙对杜媚儿道:“白大嫂,白大哥有没有说去石头城做什么?”对付唠叨的第二招便是不去理他,萧剑又做到十足,老祖只得骂了声忘恩负义便没了动静。
杜媚儿摇头道:“他没有说,我不问理由,只要知道他在哪儿,我就会追上去。”
萧剑点点头,见杜媚儿似乎因为思念白禅风而有些倦怠,便笑道:“大嫂,我喜欢下雨天,想出去淋淋雨,吹吹风,你休息吧。”说完便除了船舱。
风雨袭来,全身一冷,倒减缓了不少疼痛,萧剑正看着江水发呆,忽然见前方一艘大船破làng迎面驶来,似乎没有看到萧剑等人的小船,如一条巨鲸般顿时要将小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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