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倒抽一口气:“你这是要误了她终身?”
“她心里不是放着一个蒋虚舟吗?为了蒋虚舟她也是豁得出去做了不少事的,我怎么能误得了她的终身?”林清之无辜的眨了眨眼。
……
“林清之已经向宁君洁下手了。”朱槿的声音点着嘲讽,看向某人的目光也是有些不对劲的,“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太傅大人这次大动干戈假造宁立良提钱雇宁馥去救场,自己花钱让他人得个人情,我左思右想都想不通透,不禁的觉得太傅大人这是在谋一个了不得的大计了。”
就连秦航和秦言对这件事也是不能理解了,纷纷在旁点头不止,目光皆是齐齐的盯着韩尘,等他给个答复。
韩尘的目光从这几人身上齐齐的冷冷一划。
“想不明白,就继续想。”
几人当场扑倒。
好半晌才倒过这口气的秦言扶着椅子站起来,拉住秦航,喘气道:“太深不可测,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想得明白……”
朱槿却是更不屑了,嗤了一声:“局势变了,不能再依旧原定计划进行,不如拉个人来当这个挡箭牌,咱们才好浑水摸鱼,是吧太傅大人?”
韩尘眯眼轻笑:“有点慧根。”
朱槿气的瞪大了眼:“少来这一套,你先前留着她不杀,非要花钱买半把钥匙,结果又给她送了钱不说,还把那半把钥匙丢了!后来有个机会打通林清之这一头,又是她从中坏了事,林清之怀疑到她的头上去,你竟然还出手曲线祸水东引拉了宁君洁给她垫背挡灾,林清之反倒认定她宁馥是千年难遇的正人君子了……”她伸手往秦航和秦言身上一指:“你当我像他们俩一样好诓骗了!”
韩尘眨眼看她,半晌见她再不说话了,这才道:“我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做了这样的事?”
“韩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唔唔……”
秦航一手捂上她的嘴,秦言从后方将她双手反扣往后拖去,“唔唔”的声音从朱槿口鼻中发出,双腿乱蹬着,却是被这二人利落的拖了下去。
殿内清静了。
韩尘面上的笑意一点点的褪了下去。
夜明珠的幽光之下,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深邃阴沉,须臾,衣衫微动,轻轻一响。
珠帘只微微打了一个明晃,反射了夜明珠的幽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恍了一恍,不到一个呼吸的长短,殿内再无一人。
荷松园内。
周凡着人送来的密函正执在宁馥的手中,对着夜明珠的光泽,她眉心凝了起来。
霜容在旁将烛点了,往她面前送了送。
宁馥皱着眉将手上的密函又看了一遍,才将其置上火舌,有些失神的看着火舌一点点将纸张舔了个干净,才若有所思的让霜容把烛掐了。
“林清之到底想干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