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着定然是宁馥说了什么,便双双松了口气,继续守在门外。
蒋虚舟果然不是来找宁馥的。
当然他也不是来找宁碧思的,他叫来了周越,两人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本来说好了不来素缨楼,可是绕来绕去,不知不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绕到了素缨楼的门前。
他突然发现,好像只要他人在京城,如果不来素缨楼的话,去哪都觉得没意思。
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再加上现在困扰他的那件事,他就一点也不想靠近宁馥的办公处。
周越陪着他如同游魂一般的逛着,早就没什么话能再对着这桩木头言语,是以自顾自的看着走着,俩人就像闹了别扭似的,一同前行,却互不搭理。
到了水榭处,已经彻底远离宁馥所在的区域,也离那翠怡轩甚远,蒋虚舟让人划舟带他们二人上了画舫,直到蒋虚舟长叹一声歪到了榻上仍旧不言一字,周越这次怎么也忍不住了。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怎么过了个年就转了性子?”
蒋虚舟闻言一怔,随之看向周越的目光都是幽幽带着怨与愁的,周越见他这目光更忍不住了:“你倒是说话啊!你再不说,我可就不奉陪了!”
“别!”蒋虚舟赶紧把他拉住。
周越驻足瞪眼看他。
他又是一声长叹,好半晌才将昨天与他母亲的谈话跟周越大致说了个清楚。
周越一听这话当即就怔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临到跟前,你难道不想娶君洁姨姐了?!”
蒋虚舟本是不知如何选择,让周越一说就被引导的好像他已经放弃了宁君洁似的,他当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来,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越正准备发火了,一见他这副并非如此的模样,这就坐了下来:“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蒋虚舟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吧,我母亲跟我说的这件事,我从来就没考虑过,其实就在以前,我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什么娶不娶的,我哪想过这么多。”
“你……”
“你先别发火,我不是什么见异思迁,以前两家人的意思我多少心里有数,但是我觉得我们年纪都还小,这件事应该离我很远不是吗?突然就到了跟前来,我根本就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我……我还没玩够呢……”
一说到还没玩够,周越不由的就想象到蒋虚舟一旦成了亲,那他就少了个玩伴的现实。
以宁君洁的性子,虽然看起来什么都紧着蒋虚舟,实则本性十分强悍,一旦成亲,蒋虚舟定然被她管的死死的,想要再像现在这样自由,只怕如同登天。
“看你这个样子,想必是你母亲逼的很紧,你的亲事非得近期定了?”半晌后,周越沉声道。
蒋虚舟嗯了一声,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气氛沉得如同默哀一般,须臾,周越突然一拍桌子。
“有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