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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始终不言,只管盯着陈佩青,让她半步也不许退,这当口,陈佩青正要再言语,那边烟珑突然上前一步,站到那玉佩的跟前来。
“真是奇怪,怎么孔夫人也有这样的鱼形玉佩?”
这个“也”字用的巧妙,让陈佩青当即抓住了这个机会,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思量的时间,脑子瞬间闪过的是只怕这孔夫人未必就是宁馥安排进来捣乱的,想来也是,这种为了让她丢脸就改而嫁给孔无喧来拒绝蒋虚舟的事,宁馥怎么肯?
她当场就抓住烟珑,急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好一阵子了吧?”烟珑的表情很是莫名其妙,不理陈佩青,而是看向霜容,道:“你说这鱼形玉佩吧,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鱼形玉佩。”
霜容上前拿了起来反复细细看了看才点头,道:“还真是。”
陈佩青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霜容和烟珑对视了一眼,后而还是霜容站前了一步,拿着玉佩言语起来。
“这都有两个月了,头前三姑娘的荷包在楼里给掉了,然后就有人拿着各式各样的鱼形玉佩来楼里讨赏,要的也不多,十两八两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三姑娘原先的那个,要不是三姑娘说这些人如果不是有难处也不会拿着这些个东西来敲钱,我们自然是不会对那些人客气的,后来但凡是来楼里拿着鱼形玉佩来会所的,要多少钱子也就都给了,只是没想到连孔夫人手里居然也有一个……”霜容说罢,很是尴尬又有些歉意的看了孔夫人一眼。
陈佩青目中一喜,蒋夫人越发得意,孔夫人的脸色却是一黑。
孔夫人岂听不出来这狡辩推拒之意,这种现编的借口她稍稍一转脑子就有了对策,本着势在必得的心思来的,这时哪还会管顾后果。
“丢的?掉的?”孔夫人立即出声辩驳:“你可不要信口开河,这鱼形玉佩明明就是你们三姑娘亲手交给无喧的信物!”
宁馥仍旧不出声,烟珑面上一惊,这目光中不仅仅是不相信,还甚是觉得孔夫人也被诓骗或是误会了一般,言道:“便就是霜容前些日子养着身子没跟在我们姑娘身边,我可是寸步不曾离过的,若真有这档子事,我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孔夫人说我们信口开河,但是大把大把的人上楼里拿鱼形玉佩换钱的事可是人人都看得见的,实不相瞒,我们姑娘当时丢下的荷包,上面坠的根本就不是鱼形玉佩,只是一个普通的穗子罢了!”
言罢,霜容就让茵妙下去,转眼再回来的时候,茵妙手里的帕子中横七竖八的躺着足足有二三十个或相似或大小不一的鱼形玉佩来。
“你们看一下,这些都是从别人手里换回来的。”霜容从茵妙手里接过,一股脑儿的全都倒在了另外一张空桌子上。
“我们姑娘肯收,也是因为以为这是哪个贵客在楼里丢下的,想着若有哪位贵人问起,这边就让人家认领,谁知道有人知道这玉佩能换钱,就一直往楼里送。”霜容笑着,对在座的所有人如此言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