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难消对你的恨,你还住在宁家,你自己可要当心。”林清之打着公子扇,整个身体歪在宁馥的吊床上,一飘一荡的轻晃:“这个吊床还真是舒服啊……就是天气越来越热,白天就快要不能出门了,这吊床只怕要过完夏天才能再用,要是能在屋里也躺在吊床上,那就更好了……”
宁馥懒得理会,只道:“我心里有数。”
林清之歪脑袋看她:“那乔家那边呢?我看周凡已经能完全打理素缨楼了,你除了船舫生意偶尔开开会之外闲得很,是不是该想想这事了?”
宁馥深吸了口气,道:“也许你说得对,是我本能的并不想挤身进乔家,这头就不必再考虑了。只是我暂时还没想出一个其它的办法,但办法总会有的……”
“有个现成的。”林清之眨眼,把话截过后,撇了撇嘴:“不过你未必能行。”
宁馥最烦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啧道:“行不行的,你或者一开始就别说,不然就把话说完,这是什么臭毛病!”
林清之扭头看她,须臾他一个挺身,支起上半身来,这动作引得吊床的摇晃大了些,他一笑,竟是故意动了动,等吊床大幅度晃了起来才嘿嘿一笑:“这东西真好玩。”
宁馥瞪眼。
他忙笑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这急脾气……”
“那你倒是说啊!”
林清之清了清喉咙,这才一本正经地道:“清藤学院你知道吧?那院正好像近来身体不大好了,好像请了不少的大夫也没能让他满意,暗中一直在寻医来着,如果能把清藤学院的院校医治好了,你说……对你是不是大有好处?”
宁馥一怔,道:“他得了什么怪病?”见过那么多大夫也未能治好,定然不是常见的伤风感冒了。
林清之摇头表示不知,而后又叹道:“我虽然不知道,但我猜着八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暗病,院正这身份级别多清流啊,得了暗病也没人敢当暗病去医,药不对症,当然就不会好……”
宁馥一把掐了上去。
林清之哎呀大叫,后而揉了揉胳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猜猜有什么不能的……”说罢,他正色看向宁馥,皱眉道:“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我也找不到什么好名医,你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宁馥垂了垂眼,默不作声,若有所思。
须臾,林清之见她没动静,唤了她一句:“想什么呢?”
宁馥回了回神,道:“下个月宁君洁大婚,我在想你去不去。”
提起宁君洁的亲事来,林清之是头等推手,对于林清之在这件事的所作所为,在事情发生过后宁馥没有任何点评。
因为如果换作是她,也会如此。
此时林清之听到宁馥问起,他很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那得看他们请不请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