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对咱们两家人又没有损失,而且让安仁留在京城发展不是更好?我们宁家在京城到底是有根基有人脉的,便就是孩子长大了,以后谋个官职肯定比跟你们回去要方便得多,都是自家血脉,以后谁也不会吃亏的不是……”
刘夫人早就坐不住了,听了杨氏这话不仅没有消气,反倒像是被点着了,当即甩开杨氏,从女宾处冲出来指着宁立良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们宁家向来做惯了恶心事的,为了攀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成亲前你怎么不说这事,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也拜过堂了,你倒能把这事厚着脸皮的说出来!少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你们宁家的后嗣着想,不就是宁家的大权没落到你们长房的头上,指望着有了孙子添了男丁好从二房夺回大权吗?!就冲你们长房这心性,宁家落到你们手里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话忒狠,也忒难听了,外面的男宾全都瞠目结舌,竟是在刘夫人这一番话后整场寂静下来,再没人敢言语宁家的家事了。
这一吵吵,不少的人就开始悄悄的往外撤走人,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男宾女宾的席面就少了大半。
这时无论是宁家还是刘家,都再是顾不得也顾不上了。
杨氏也走了出来,与刘夫人大吵特吵:“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便就是真的不愿意,私下里说这事不行吗?半个京城的贵人都在,我们宁家的脸面丢了,你们刘家就沾光了不成!”她简直快要气炸了,就冲今天这场面闹成这副模样,就算把这事和平解决,以后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在宁政二老的面前把今天这件事给抹平。
刘夫人再也不买账了,怒道:“好好说?凭什么好好说!你们长房能做得出这种事,就别怕我们闹!丢人怎么了?那也是你们不怕丢这个人!我们刘家沾不沾光的,反正早晚也是要走的,京城与我们何干?”
宁碧思和宁芸这时也走了出来,好在宴席开始之前就已经把宁政二老请回了怡松院,不然看到这个场面岂不是得气得厥过去。
宁芸叫来婆子管事往下吩咐:“守住怡松院,千万别把这边的事给递过去,若是老太爷和老太太问起,就说两位老爷喝高兴了,吵吵着要大办几天。”
这自然只能瞒得了一时,但是能把眼下顾住就不错了。
宁碧思睨了一眼,后而站到了曹氏的身边,不咸不淡地道:“大伯母和大伯父这样也忒欺负人了,别说是刘家,便就是对内也有些不地道,你们这还把我们其他几房人放在眼里吗?入赘?为什么要入赘?刘家有名有姓的正经人家,凭什么入赘?再说了,你们说是为了宁家的子嗣着想,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这是说宁家其他各房就生不出儿子吗?你们长房没有子嗣,其他几房可有四位老爷呢,四叔和五叔现在还没有生养,你们就这么认定了四叔和五叔不会给宁家续香火?!”
(未完待续。)